这傻柱是真难调教,简直油盐不进。
怪不得易中海要联合那么多人设局,而不是直截了当的谈互惠互利,这玩意儿脑子就没长那个回路。
听见沈浪的提示之后,这玩意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那能不能帮我把彩礼给要回来?”
公安同志惊讶的看着沈浪,意思“你看看,这玩意是个人?”
好在还有许大茂,这个人能跟上傻柱的逻辑。
“臭傻柱我告诉你,现在你是嫌犯懂不懂?还想娶媳妇,那都是骗子,你是不是还想包庇她们?”
傻柱低头嘟囔,“我还搭一百块钱呢,面我不要了,钱得找给我啊!”
沈浪打发许大茂先走,别等着傻柱做饭了,直接找个馆子也挺好,不就是花点肉票粮票么。
见人要撤,傻柱才慌神。
“同意,同意!两位领导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掌嘴!怨我了!你们甭往心里去!”
公安同志要求轧钢厂作保,一旦傻柱逃跑或者出现通风报信的行为,沈浪要负连带责任。
为了挣这点破逼积分,沈浪连自己都搭进去了。
一出门,傻柱在前,被他照后屁股蹬了一脚。
“您踹我干嘛啊,我这不不念叨了么,领导,能借五块钱么,这月没生活费了。”
沈浪右脚一点地,凌空抽射,就要再来一个飞脚。
吓得傻柱一个高窜出去五六米远,“不借了,不借了,我喝凉水也能活!”
这么个熊玩意,真他妈愁人。
许大茂找了个小馆子,中午宴请暖瓶厂领导。
人家厂里阴盛阳衰,四百多人的小厂,一共才五十多个男工人。
正好跟轧钢厂这光棍厂配对,反正收入都一般化,大家谁也不用嫌弃谁。
肉联厂、罐头厂、肥皂厂、灯泡厂,那里的姑娘一个个眼光高着呢,非四级工以上不嫁。
更别提纺织厂和被服厂的了,人一个月挣七八十块,瞧不上轧钢厂这帮青工,属于门不当户不对。
相亲大会,轧钢厂一食堂准备饭菜,另外礼堂放电影,再加上一场迎春舞会。
暖瓶厂厂长是个大姐,觉得这主意不错,她就代姐妹们答应了。
回到轧钢厂,沈浪让许大茂带人抓紧布置,争取周末不出错,给人家女方留个好印象。
做饭菜的事儿,直接交给了刘主任,这家伙会精打细算,不至于花冒了。
现在蓝丰把工会会费拿了出来,可查账也查得严,基本是一分一分的盯着,沈浪也不敢胡花。
到了晚上,回家跟师父吃饭。
顺便说了一下街道单身女青年的事,如有需求,可以一并参加。
“我尽量吧,大姑娘没几个,十七八岁的时候就有人拴着了,哪能留到这时候啊。不过寡妇不少,到时候都给你们带过去,也算帮我完成了一项任务。”
吃完饭,俩人继续听音乐,隔壁的佟志老师又来蹭听。
文丽姐现在不行出屋了,害喜害的厉害,一见冷风就吐。从纺织厂请了一周的假,天天在屋里圈着。
“就这隔着一个门,至于的么,我去叫她!”
结果师父过去,一半天没回来。
沈浪跟佟志俩老爷们眼瞪眼,搁这听《梦中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