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今宴:?
他低头看向宋知了,眸子里不解意味清晰。
宋知了朝他挤眉弄眼道:这种话真的是我们两个能听的吗???
这是什么研究院丑闻大型披露现场。
贪污这种事是能随随便便就说出来的吗!
宋知了没有想到,第二次进校长室,远比第一次来的刺激。
她以为第一次强买强卖就已经是巅峰了。
看出了她的慌张,谢今宴眸子牵出一丝无奈的弧度。
他伸出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安抚意味满满:
小问题。
宋知了:
这是小问题?!
这种信息在现代她只有在新闻上才能见到啊。
前面温鹤屿和齐元平的对峙还在继续。
齐元平静静地坐在桌后,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沟壑,犹如古老树皮上的纹路,深邃而又沧桑。
老人的双眸深邃,嘴角线条平直,没有丝毫的上扬或下撇,面部肌肉松弛而又沉稳。
时间影响了他的身体,但那股由内而外散发的威严却丝毫不减。
联邦大学作为联邦第一军校,校长的位置不是谁都能坐的。
齐元平在这个位置上待了快有二十年,是任期最长的一位。
在这个位置上磨砺几十年,气势不言而喻。
但站在他前面,温鹤屿却丝毫没有怯场的意思。
少年卓然而立,身姿挺拔,他的面庞清俊,双眸犹如竹影下的幽泉,澄澈的眼眸中透露着温润的光泽。
齐元平和温鹤屿就如苍松和修竹。
外表截然不同,但从内里涌出的却是相同的坚毅。
一位矗立在岁月的山坡上,一位挺拔在未来的风波前。
过去和未来相互碰撞,交织出了现在。
最终还是齐元平先松了口。
“刘向远天天都在和你说些什么东西?!”他低声骂道。
温鹤屿眉眼平和地说:“只是饭桌上的闲聊而已。”
齐元平冷哼一声:“那你们聊的还挺大胆。”
温鹤屿:“已经很浅层了。”
齐元平:...
担心地看了眼齐元平的脸色,宋知了戳了戳旁边的谢今宴问:“校长没有高血压什么的吧。”
谢今宴:“应该没有,不然早躺在地上了。”
宋知了:...
小谢同学,现在会说冷笑话了哈。
深吸一口气,被温鹤屿这么一搅,齐元平已经没有精力再去纠结宋知了的问题了。
“闭嘴吧你。”他指着温鹤屿说:“这里但凡有监控,你人都不一定在这里了。”
温鹤屿:就是挑没有监控才说。
不过这话他肯定不能说出来,所以他鞠了鞠躬说:
“齐校长,冒犯了,抱歉。”
齐元平:好好好,好赖话都让你讲了,那我还能讲什么?!
“没关系,下次注意。”他说。
确认自己没听错,宋知了偷偷问朱雀和青龙:“他刚刚是磨牙了,对吧。”
朱雀:“没错。”
青龙:“牙口挺好。”
朱雀:?
一鸣惊人还得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