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鸳反手安抚了湘儿,道:“你放心,娘娘特意托人带话,文主官已经回去了,没事了。”
湘儿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他没事,其他的事都不重要了。
宁清洛在苏戚的寝殿里过的夜,第二天清晨宁清洛帮苏戚穿戴好后,披散着头发由着苏戚将她送到了椒桓宫门口。
“一会儿出宫当心些,马车已经给你备好了,等我来接你。”
“你不累吗?”马车和车夫都备好了,你来不来有什么关系呢?而且下了朝过来不会觉得疲惫吗?
“不累。”
“你与丞相关系不错嘛。”宁清洛三分揣测问道。
苏戚眼神暗淡下来,低声问道:“嗯?”
“丞相是我们的大恩人呢,你是想去看看他吧?”
宁清洛看见他脸色有些铁青,眼里蒙上了一层“过河拆桥”、“恩将仇报”,迟了几秒才似被迫般地“嗯”了一下。
果然如此。
“你去上朝吧,我等你。”
苏戚抚了抚她的头发,宠溺地笑了笑便离开了。
回到房内,宁清洛坐在梳妆台前独留紫鸳一人给她搭理发髻。
“湘儿说她在树下挖出的香料块和之前发现的那些香料粉末没有本质区别。”
“东西呢?”
“被拿走了,奴婢去树下看过了,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不出所料,这个余琳娘到底有多大的神通!
“湘儿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了,月愁陪着她呢,就是一心放不下文主官的伤势。”
“伤势?她知道什么?”她知道文织允重伤的事了?不应该啊。
“湘儿说文主官被押走的时候受了不少棍棒。”
原来是这个。
“把她们叫来。”梳理好发髻后,宁清洛在紫鸳离开的时候写了一份香料单,写完没多久她们便来了。
“主子。”
宁清洛把纸折了一道递给月愁,吩咐道:“月愁,拿着它去遥甄宫,我要得到一丝线索。”
“是。”
“紫鸳,去收拾一些东西作为贺礼偷偷带上马车。”
“是。”
“湘儿,跟我们一起去丞相府。”
“是。”
收拾打点了一番过后,出发时已经是下午了,车轮辘辘离宫而去,宁清洛坐在后撵上位上,紫鸳和湘儿分别坐在两边,由两个车夫御马,车下的夹层上放着三五个礼盒,宁清洛特意没有安排宫女跟随,偌大的车辇只有五个人。
紫鸳微微开窗看了看路边,转回来看了看宁清洛,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看向一直埋头欲言又不敢言紧紧绞着衣裳的湘儿。
“去看看他吧。”
湘儿惊愕,微微抬眼看见宁清洛已拿着两个香袋向她伸手多时,她抬头泪眼朦胧看向宁清洛,宁清洛坚定安抚的眼神如天使一般。
“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