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四章最后的挣扎窘迫的离开(2 / 2)远嫁之把幸福寄托在夫家的良心上首页

波仔和代勇超收留了我,两个大男孩让我住在家里的阁楼上。

过了几天我又找到了一份工作,百康年装修设计公司里面做电话销售,波仔去百康年做室内设计,百康年要入职体检,代勇超带着我和波仔去成都的九龙医院做体检的时候,大概是被成都的九龙医院给骗了,检查报告出来说我有疑似宫颈癌,说波仔肝上有问题。

我当时以为自己要死了,哭着给彩虹姐打了电话,讲了医院检查的结果,彩虹姐不断地安慰我,万一是医院弄错了。又给贵州的娘家打了电话,像是交代遗言一样,我娘家人倒一点也不担心。

最后结果出来了,是因为带节育环导致宫颈上有囊肿,消掉囊肿需要做手术,医生告诉我手术费是2400块,医生又恐吓我,说如果再不手术真的会发展成宫颈癌,听到医生说的,我又开始恐慌起来,前面的检查费用也花了一千多块钱了,钱都是代勇超先给我垫付的。

不能再借钱了,我又给彩虹姐打了电话,说起手术费的事情,彩虹姐给鄯打了电话,鄯来医院替我交了手术费,在我推到手术室去和手术做完推出来的时候,鄯没有来看过我一眼,我在病床上躺着等药水输完,走出病房,鄯一直在大厅坐着玩手机,关心肯定没有的,公交车回去的一路上也没有跟我说话,下了公交车各走各的。

手术做完,回到波仔和代勇超家里,他俩给我炖了排骨汤。我又给彩虹姐打了电话,彩虹姐在电话里劝我先回甘肃,先把身体养好。

回到了甘肃,我抱着孩子去口家两位姑姑家里的时候,鄯的妈妈要跟着一起去,把孩子死死的抱在怀里。

带着孩子去城里洗澡,也不让我一个人带着去,跟着去了泾川县城的温泉,我刚把孩子的衣服脱掉,鄯的妈妈就在门口使劲的捶门和不停的叫唤孩子,孩子听到鄯的妈妈捶门的声音和喊叫声,孩子在浴缸里一下子就哭了起来,呛了好几口水,鄯的妈妈听到孩子的哭声,厚颜无耻的不断地说道:“娃不要你,娃和你生着哩。”

我和孩子的澡也没洗好,赶紧先给自己把衣服穿好,鄯的妈妈就像疯了一样在门口捶着门喊叫着。

我把门打开了,鄯的妈妈急忙跑进来把孩子抱着就想赶紧离开房间。我大声喊道:“娃衣服还没穿,你要抱到哪里去,外面这么冷。”

鄯的妈妈才把孩子放在小床上穿衣服,孩子穿衣服的时候也不要我给穿,鄯的妈妈穿了好半天才穿好,孩子都冷得一直在打哆嗦。

从温泉出来的时候,鄯的妈妈一路上就把孩子抱着,一直不给我,坐回原上的班车的时候,班车上都已经挤不上去了,我让鄯的妈妈把孩子给我,让她先上去,我再递孩子给鄯的妈妈,鄯的妈妈上去了之后,伸手来抱孩子,我就是没给她,脑子里想到她在温泉时的捶门的疯样,快要挤上车的我,故意从车上退了出来,车门一下给关上了,去原上的班车开走了。

我抱着孩子,脸上露出了笑容,打算抱着孩子住宾馆,让孩子和自己单独相处,可是身上的钱不允许,我带着孩子去到了友军哥家里,晚上孩子一直哭着要找鄯的妈妈,睡觉都不要我只要春燕嫂子抱着睡,孩子不要我,我的心里就像被掏空一样。

第三天中午,听到敲门声,我跑着去开门,门开了,是鄯的妈妈和口家大姑姑,孩子看到鄯的妈妈,哇哇的大哭起来,鄯的妈妈连忙跑进来把孩子紧紧的抱着,口家的大姑姑进到屋里把我数落了一通,数落我不该带着孩子住在友军哥家里,当时我心里真的很生气,只是碍于出月子的时候住在大姑姑家里半个月,吃了大姑姑家里的一只鸡又把锅给烧破了,我把火给压了下去。

大姑的好我没忘记,但是她这点做错了。她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带着海博住在友军哥家里,也没有问过我为什么要带着孩子住在友军哥家里,但凡鄯能够善待我,孩子能让我自由带着行走,怎么可能总是去叨扰身边的亲戚朋友。

孩子是我最后的支撑,连最后的支撑都破灭了,我留在甘肃还有什么意义呢?

过了几天鄯回甘肃来了,没有跟我讲话,看见我就像看见仇人一样,鄯的爸爸请来川里的舅舅、口家的小姑、大爹来商量我和鄯的事情,明着说是商量,其实就是要给我下马威,坐在上房的大厅里,鄯的爸爸在一直在数落我,严厉的语气指责我害鄯剁手指,川里的舅舅说了一句公道话:“手指又不是媳妇子给剁的,是他鄯林军指头多,让他再剁几个。”

鄯的爸爸立马就扯着嗓子对着我喊道:“娃,我就是不给你,看你能把我怎么着,我还就不信了。”

整个说话的过程,鄯的爸爸横行霸道的架势,小姑和大爹没敢说一句话。

鄯的爸爸把那句践踏我的话说出来之后,我也彻底死了心了。

鄯的爸爸又安排鄯跟我去贵州迁户口,当时也就随他们怎么安排,我就像个活死人一样,孩子我也不想再去强迫着要抱他,去贵州的半路上,鄯说了一句:“早知道把孩子一起带来了。”

我以为鄯是良心发现,从贵州去往成都的时候,鄯在镇远火车站一个劲的让我回娘家去,板着脸黑着脸所有的态度里,就不让我跟着去成都,我才想起鄯在火车上说没带着孩子回贵州那句话,又想到鄯在成都生的孩子,那个孩子的出生日期,鄯不让我去成都的原因是什么就很明显了。

回到成都后,我还是没找到工作,找在苏州的黄宁借了1000快钱应应急,找了一个足球缝合加工的活,缝制足球的活可以拿回到家里来做,足球加工缝合钱没挣到,反而搭进去400块钱,两只手被缝制的线给拉出了很深的口子还留着血。

鄯让我去他们工厂上班,去之前交代我到了工厂里面要跟别人说我是他表妹,我反问道:“你让我说是你表妹,我俩口音都不像,你让别人怎么相信?”鄯黑着脸凶道:“让你怎么说就怎么说,别跟老子哔哔。”我也没再说话,跟着鄯在去了他们工厂,听他的安排。

更让我后来肯定他跟成都的欧庆在一起了,我还在苏州的时候。我只是很难想明白,我在苏州提出好聚好散,鄯居然不答应,都在外面把家给安好了把蛋给孵出来了,还不敢勇敢的做到好聚好散。

鄯上班的工厂居然没让我去上班,我也预感到了,一个电子厂小学毕业都能进,我不能进,鄯只不过是带我走一个过场。

过了几天,鄯跟我直接开口说,让我回贵州去,再一次对我说结婚证是假的。

我哭着问他:“孩子怎么办,孩子将来没有妈,你怎么跟他说?”

鄯跑到厨房里拿了一把菜刀回到房间门口站着,拿着菜刀的手指着我骂道:“孩子不要你管,你不配做孩子的妈,我给孩子找好妈了,她比你好一百倍,她跟我说回吧孩子当成亲生的对待,你给我滚。”

亲口听到鄯说出了想说的话,挣扎了一个晚上,一个晚上没有合眼,回想三年来,我得到的是什么?除了被疯狂的殴打暴打,什么也没得到,反而连离开的车费都没有。

我收拾好几件不值钱的旧衣服,身上还剩下300多块钱,买了一张硬座车票回上海,离开了成都。

离开的时候,我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了,哭了3年,眼泪早已经流干了。

回到上海,我住在肖的家里,鄯居然还打电话还来继续骂我,肖把电话夺过去狠狠地臭骂了鄯一通。

快过年的时候又打来电话让我回甘肃去过年,真的是很搞笑,2013年1月,鄯和欧庆的孩子都在肚里面生长发育了,还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甘肃过年,他难道忘了自己在成都拿着菜刀逼着我离开时说的那番话?哦,我忘了,他在外面寻花问柳不顺利的时候又会想起我这个出气筒。

鄯当然不会明白,我没离开的时候,把我往死里打,把我往死里整,以为我还会再次送上门去让他们一家人欺负和践踏。

我更不去问鄯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因为像他这种人,来找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成都的欧庆不好对付,想起了我这个软柿子,想继续来捏,来践踏。

故事结束了,我的破烂婚姻也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