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徐胧月重新活过来,她要保护女帝。
王曦葵捏起毒虫放水袖中藏好,她勾起薄唇冷笑。
这一笑,宛若枯叶吹来,冷风浇灌到院里。
徐胧月一惊,她递给可兰和可柔一个眼神:“抓住她,关起来!”
“是!”可兰和可柔走过去,她们拽起王曦葵丢进去。
“嘭!”
一声脆响,雕花门合上,王曦葵杵在门口,她浑身透着狠戾气息。
于是,王曦葵抓起青花瓷瓶扔,她绞个红帕子指向外头:“徐芷芯你怎么还不去死!”
“母皇的名讳,是你能说的!”徐胧月走近,她递给可兰一个眼神:“掌嘴二十!”
“是!”可兰走过去,她抬起手。
王曦葵耳朵阵阵雷鸣,她的头被打向一边,嘴边渗出一抹血。
可兰左右开弓,她连打二十下,那只手痛的发麻。
忽然,王曦葵瘫倒在地上,她摸着半边脸颊,那双眸子染上阴沉。
“四公主你快来救我!”
“丽太妃,若是你再嘀咕,本宫送去你殉葬!”徐胧月走近,她勾起薄唇冷笑。
这一笑,像把刀插在王曦葵胸上,她满脸怔愣。
随即,徐胧月转身离开。
夕阳西下,天边晕染出一抹晚霞。
微风吹过,红白相间梅花跌落在草地上。
徐胧月走近,她拽起花瓣扔。
花瓣纷纷洒洒掉在草地上,她轻抬水袖往前跑,一颦一笑透着娇媚气息:“驸马,过来!”
“三公主你慢些!”白亿泽走近,他打横抱起她,那只手揽住她细腰。
闻言,徐胧月羞的腮边火烧般红,她那只手勾住他脖子。
他垂下头,满脸忧伤:“今日寒衣节,孤想给双亲送冬寒衣!”
“本宫早已备好!”徐胧月递给可兰一个眼神。
可兰走近,她握起衣裳丢到铜盆中,握起火折子点燃。
烟雾袅袅升起,白亿泽握起香烛摆好,他跪下,面无表情。
徐胧月捧着黄瓷碗放下,她抬手扯他的水袖。
他没说话,瞅着碗里头的红豆,抓起金元宝丢到火里头。
火越烧越大,衣裳堆落在铜盆中化成灰烬。
白亿泽盯着那些灰,他握拳的手颤抖:“白长昭还未除掉,怎么祭奠父皇母妃在天之灵!”
“本宫会帮殿下除掉他!”徐胧月抓起冥币扔,她那双眸子染上阴沉。
此刻,白亿泽想起在代国的日子,他虽贵为皇子,白长昭将他幽禁在宫中,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两侍卫盯着他,他哪也不能去。
后来,一张和亲文书救下他。
白长昭并未想放过白亿泽,他想吞并燕国,便将寒毒送到白亿泽体内。
这种毒每隔几日发作,白亿泽爆发寒毒,他捂住嘴咳个不停。
想到这,白亿泽脸色阴沉下来,他皱了皱眉。
可柔走近,她浅行一礼:“启禀三公主,朝臣给女皇陛下献来奇花异草,陛下让三公主过去!”
“走!”徐胧月拽起白亿泽往前走。
月光照在大殿,案上点着龙涎香,层层纱幔垂下。
女帝端坐在桌案前,她捏起曼陀罗花握掌心,抓个凤眼莲放边上。
珠帘响了响,徐胧月带着白亿泽走近。
于是,女帝抬手指过去,她脸上堆满慈爱般的笑:“这是醉蝶花,三公主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