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个黑衣女人呢?那松鼠还有没有看见她?”雷斯劳弗问出了另一个问题。一个小小的井盖让人出来进去,很难说那女人和后面出现的“人型生物”没有联系。
“问题就在这,没有,”贝拉无奈地道,“松鼠的世界和人并不一样,甚至有很大的差别,他们并不认为人像耗子一样钻进或者钻出井盖是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他们认为的问题,就是两次出入的人数并不相等。”
“那里对那个松鼠而言非常重要,就如我刚才说的——他的不少口粮都藏在那里——所以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两次出入的期间没有别的生物动过那井盖。”
松鼠跳跳对此又发表了一番以“吱吱”开头、“喳喳”结尾的意见。
“她又说了什么?”
“她说那个松鼠是个十足的笨蛋,她根本不想要他的那些吃的,但还是每天都要和他打了一架,才能说服他,”贝拉无奈地做着翻译,“哦对了,她着重强调了‘笨蛋’的含义,是‘和人类一样愚蠢’。”
“……那既然她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我们能不能知道,那个黑衣女人究竟是在几天之前进入那个下水道的呢?”雷斯劳弗伸出右手去尝试逗弄这个好像颇有些自命不凡的小动物,但后者却好像害怕他似的,激灵了一下便迅速跳离了贝拉的肩头,跑到了德鲁伊这几天长待的那棵树的枝头。
“松鼠是很聪明的动物,但他们的记忆力并不算好,”贝拉遗憾地摇了摇头,“所以你们倒也不用因为他们的言语冒犯而不悦,人类和他们相比还是有很明显的优势的。”
雷斯劳弗:……得是什么人,才能试图去证明自己比松鼠更优越?!
“挺长时间以前的一位牧师,一位天才、通才,‘甚至’能够和德鲁伊相处得非常融洽,”贝拉显然读出了雇佣兵的脸色,“他曾经和一只非常非常聪明的松鼠相处,他试图将后者当作他的宠物,但结果恐怕恰恰相反。”
“而且他无论是吵架还是辩论都敌不过他的那位小朋友。不过最终嘛,终于是让他找回了一些场子。”
“真难得,”雷斯劳弗不由得喃喃,他知道不少轶闻趣事,但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缺这个,雇佣兵抬头看向那聪明的松鼠跳跳,却正好瞧见一只乌鸦落在了松鼠的旁边,“我听说乌鸦也是很聪明的动物,那也是你的动物朋友吗?”
跳跳用行动替贝拉做了回答:她抡起自己的小小前爪,抡圆后给了那鸟儿一巴掌,把这只刚刚落脚的乌鸦差点儿打下了树枝!
“不是,”德鲁伊显然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一幕,“看起来,这是跳跳的动物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