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重明的探子混进来了,全城搜捕,还不快滚!”
“是是是,大人……”
贺兰裴文拉过傩,匆匆地向巷子深处走去,“你带的都是些什么人?”
傩努了努嘴,“和我一样,都是些因为战争家破人亡的,可效死力。”
贺兰裴文轻轻叹了口气,“还得是你的手段啊,要让对战争失去希望的人参与到其中来,只有由同样的人领头才行。”
“这和我没有多大关系,天下人都觉得,这场统一之战,已经持续了太长时间了。”
阴暗之中,看不清贺兰裴文表情是阴是晴,“所以我们需要你们这样一只利剑,狠狠地插进西梁的心脏中。”
“情报探子罢了,可不是什么利剑。”
“也许我们的‘情报探子’大人可以做的再进一步?”,贺兰裴文试探着问道。
傩警惕地望向贺兰裴文,“你和圣上通过信了?”
贺兰裴文的沉默无异于肯定,带着傩走到一面石墙前,敲了敲凹进去的一块砖头。
“你就假装没收到不行吗,那老——咳咳,反正圣上来信,铁定没好事!”
贺兰裴文仍旧不语,傩叹了口气,“行吧,我要做什么?”
“任务再加一条,刺杀西梁皇帝——”
“不行!”,面前的石墙缓缓分开,傩语速飞快,“我带的这些人是死士,但死士用来执行高危任务是理所应当,送死是莽夫的行为,不是死士要去干的!”
贺兰裴文耸了耸肩,“随你喽,反正你也不归我管。”
一缕昏黄的光线照来,石墙后是径直通向地下的阶梯,贺兰裴文随手从一旁的墙壁上取下一根火把点燃,偏了偏头,“走吧,带你长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