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宇帅吧,他那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贼有意思,也不算议论,你去咱们学校gay圈问问差不多也能打听到,相当于半公开。”
两人这时也走到了店,选好锅底拿好串坐下后她开始讲述。
“我和你说哈哈哈哈哈。”
“他大一在校医院体检,那个时候我们和工院一起去的。”
“他看上人家中队长了,你想啊,工院那保准清一色的大直男,数量多质量就肯定有好的。”
“然后他们这个中队长长得就不赖,人家去哪儿,shifusun就跟到哪儿。”
“体检那天一楼我忘了哪个科室了,有个医生测扁平足?”
“他跟在人家身后一味盯着人家没看地方。”
“偏偏那个科室有个医生是个态度贼差的人。”
“就对他大喊大叫说。”
Karina站起身掐着腰颐指气使有样学样道:
“你站这儿我站哪儿啊?没长眼睛还是咋的。”
“shifusun那么一个尖酸刻薄有仇必报的人,当场就反驳说。”
她切换到了孙宇帅的角度,阴阳怪气翘起兰花指:
“你个老妖婆嘴巴吃屎了?”
“不会好好说话?”
她连带插播念白:
“那个医生也就三十?”
“被他叫老妖婆气地就要把他赶出去。”
“shifusun那什么人,整个东三省打听打听,碰瓷他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尤其是他在他的“鱼塘”面前丢尽了面子,就破罐子破摔了。”
“那女的手还没拽到他身上,他躺地上就开始鬼哭狼嚎说没天理了。”
“那一嗓子嚎的,校医院拢共巴掌大的几层楼赶上杀猪了。”
“他这么一闹,别人也别想体检了,全来看热闹。”
“那家伙的,科室外面围了个水泄不通。”
“最后惊动学工处的李响老师亲自过来也不好使,他就说他有癌症,有抑郁症,要是那个女的不道歉他就不起来。”
“到底是让那个女的道了歉。”
“但也把人家工学院的那个中队长吓得退避三舍。”
Karina讲完坐回椅子上,汤也沸腾了,她下了串。
符源拓还沉浸在她一人分饰两角的演绎中,缓缓道:
“这也太...”
“咱们说医生患者各有各的不容易,要是那个医生真有问题,他直接通过校长信箱反应不行吗?怎么能医闹呢?”
“而且我大一体检的时候,所有科室的医生也没见谁态度恶劣啊。”
“害,”Karina一摆手,“那都是让shifusun那个极品闹的,也怪他们运气不好,以前每届都没遇到这种情况,偏偏新来的整个医生态度的确不咋地,估计是关系户,我看有人在表白墙吐槽过她,那天她坐班遇到shifusun也只能说是一报还一报。”
她说得口干舌燥,拿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这其实和他外出当【违规禽类】相比还不算什么。”
此言一出,符源拓炸裂地抬起脑袋。
“咋了酸着了?”Karina问,“我就让你别调那么多醋你不听。”
她不由分说地给符源拓要了瓶杏仁露,接着讲道:
“我记得他有一次在软件上给老男报价1500一次。”
“就它那衰样你别说还真有人答应。”
“后来传闻他和一个大腹便便的头发快掉光的满脸麻子一口老黄牙五十多岁的老男到酒店了。”
“你猜怎么着?”
“这都是他说的啊,他自己说嫌疼钱也不要了提上裤子跑了。”
“哈哈哈哈哈哈。”
Karina笑得杯中的茶都差点没握住洒掉。
不得不说,shifusun的行为着实让人大跌眼镜,远远超出正常人的认知,也侧面证明了,学历与素质只能相对划等号,不能绝对划等号,震撼得符源拓许久憋出来一句:
“我觉得,不论什么人,还是要讲道德,守法纪,不能太邪染。”
“所以说你是个可爱的小男孩嘛,谁看了不说喜欢。”Karina捞出汤锅中的肉串放到符源拓盘子上,道:“快吃吧,等会串都煮飞了。”
这一顿饭在Karina的欢快情绪调动下,符源拓心情达到了开学来最舒畅的一次。
他饭后送别Karina,刚走到临海餐厅,打开手机一看。
置顶暴龙:“中秋下午五点楼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