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的情绪,但是似乎又确实感觉,他的确说了这些话,而且听起来的确有辩解的感觉。
“学校提供食物,而且我也是说了,让他们暂时分开,寻找机会改变观点吗?”夏天用了很短的事件留给沉默。
“那您的立场呢?”
李华用问题回答问题,因为他的情绪的确不太好,所以他在秋后算账的正常选择外,于当即发怒和耐心聆听之间选择了后者。
很多时候,他的确无法权衡一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也很难加以改变。不过就他的职分,就算是在行使职权时,也向“朋友”寻求帮助时,他完全可以选择是哪些人出现在他眼前,他耳边。
所以不喜欢、不满意,甚至不合心意,感到讨厌,换一个就可以了。这样做,当然不是完全正确的。但是他现在不正是要吃些苦头、犯些错误,有些冗余空间的程度吗?
你看,他之前不就把李华换上来了,然后得到了新的冒犯。
夏天不喜欢这种冒犯,但他还是回答:
“我没什么确切的立场,毕竟我只是处理问题,又不是给予恩惠和惩罚。许多事情,我也不想要分辨得太清楚。我只是觉得,一个人与不幸的人相处,自己也不会浸染这种不幸。我只是要拔掉树枝上的刺。”
“所以,您觉得这能带来真正的幸福吗?”
真正的。
“请不要用这种称呼,我不喜欢。”夏天反而没什么情绪了。
“况且,一个人的幸福与不幸有什么真实和虚假可言呢?”
“你也是这样觉得的吗?”
“我不一样。”
“真是令人困惑的言语。”李华那边传过来怪异的语气词。
“那我可以给你讲一个故事,但在此之后,我希望你也可以给我一个同样有趣的故事。不然,就让召南和我联系,你没必要做这种令人困惑的兼职了。”
“你觉得摆弄那种小女孩更轻松吗?”
夏天没有理会又一个问题,只是陈述下去:
“因为我认识夏树的父亲,当然只是我单方面地认识他,而他却不认识我。事实上,我认识这座镇子的许多人,而他们不必认识我。这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
为什么避免再次将故事陷入对话之中,夏天没有留下多少提问的空间,而是平铺直叙地阐述下去。
“关注与认识,本来就是一种不对等的关系,随着数量级的偏差,就更是如此。在传媒系统中,最受欢迎的主播,往往在于能够提供准社交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