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越祖上八代贫农受尽苦楚,年少时公子越奋发图强刻苦图书,二十岁时候进宫当官,却因为言语不当,不懂得变通,得罪不少官中之人,成为茶余饭后的笑柄,一晃过了四十多年,公子越依旧不改本性,反而闲事杂事越管越多,多到一贫如洗,连双鞋都买不起,自从拜了年小四十多岁的乐幕为干爹,公子越可谓是官运亨通,而且还在乐幕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尤其这个淡定,什么事情都要淡定,就像来到谷中成封侯台,看到了谷中成已经丢失了大半,都没有责怪公子末辱,换成以前,非大嘴巴子抽过去。
公子越听着赵乐讲着谷中城的大小仗,连叶遮云怎么赢得都要说的一清二楚,足足一夜,七十多岁的公子越就坐在椅子上,细细的听着,天亮了,赵乐也将谷中城的事说完了,公子越给赵乐倒了一口茶,很平常。带些羡慕的说道“年轻真好”
公子末辱双膝跪下说道“爹,孩儿只懂得书本上的东西,完全不懂用兵打仗,伐叶大元帅的名号在儿子的身上成了笑柄,儿子给爹丢脸了,请爹处置”
公子越说道“起来”
公子末辱微微一怔,想当年,公子末辱跟他爹的小妾通奸,让他爹赌在被窝里,此事没被外泄,可公子末辱挨了一顿臭打,小半个月浑身上下还疼呢,这回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亲爹怎么没动粗呢?公子末辱疑惑的说道“爹?”
“想要得到一件东西,就要得到它的心,心在手,它就是活的,叶遮云很会得人心,曾经的爹活的卑微,好事做便,却难抵一错,后来爹位高权重,做一万件错事,所有人都说对”公子越扶起公子末辱,给公子末辱到了一杯茶,说道“末辱,你最引以为傲的资本,是年轻”
公子末辱说道“儿子知道了,可是爹,我丢了这么多地方,王要是知道了会不会。。。”
公子越说道“想要赢,就要了解你的对手,了解你自己手里的人,不要以硬碰硬,可以柔中带刚,以小博大,栾井与万新去了凤城与寻城,断了二人就相当于断了叶遮云的双翼”
公子末辱转念一想,说道“爹,你的意思是在这留下一些兵力,以次充好,主力去打凤城跟寻城,然后在从后圈住叶遮云?”
公子越说道“你对宫羽沉了解多少”
公子末辱说道“枪法好一些罢了”
“错”公子越很快否决了公子末辱,说道“在带兵打仗上,叶遮云根本不如宫羽沉,若是宫羽沉强出头,那不就是有篡位之疑?所以宫羽沉只会在适当的时候给叶遮云建议,林猛的鹤林阵狮吼阵凶猛无敌,跟宫羽沉对峙两三个月,都没捡到任何便宜,尤其是那个时候兵力尚少,末辱你想想,换成你对峙林猛,你能坚持二三个月么?”
公子末辱回想到鹤林阵的威力与狮吼阵的可怕,说道“只怕三五日都坚持不住,爹,林猛只有第一战用狮吼阵,其余都是用鹤林阵”
公子越说道“宫羽沉与林猛相互了解,第一战用的狮吼阵,只是林猛试探宫羽沉而已,之后一直用鹤林阵,是鹤林阵变化多端,根本让人捉摸不透,你跟林猛接触几个月,对鹤林阵了解多少?”
公子末辱有些羞愧的说道“爹,孩儿只顾着贪乐”
公子越像是早已经猜到公子末辱会这样说,转移话题说道“你还记得宫羽沉原配么?”
想要记住一个女人,除非有爱有恨有过人之处,可公子末辱记住宫羽沉的原配妻子,是因为她相丑陋,整个右脸颊上有个烫伤,与沉着冷静稳重的宫羽沉站在一起完全不配,当年公子末辱还曾怀疑过,宫羽沉的眼睛是不是在屁股上了,公子末辱说道“爹,那个丑女人复活了?”
公子越说道“叶遮云过了复活林有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野狼岭,一条则是封侯台,宫羽沉肯定会去野狼岭,因为那是宫羽沉的老丈人家,宫羽沉能娶丑妻,心中肯定在乎那个丑女人”
公子末辱说道“爹,花映梨可是我爷爷的亲师弟,这可不好对付”
公子越说道“爹派人去凤城与谢城,若是栾井与万新需要支援,叶遮云不能去,宫羽沉定然也不会去,只能花映梨与静猎能去,这样,叶遮云身边还剩下谁?记住蚂蚁可以吞象”公子越看到公子末辱手腕上的镯子,精细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连脸上的褶子都因为震惊抻开了,一把从公子末辱手臂上掳下来,说道“说,哪来的镯子”
公子末辱一怔,心中对公子越的震惊很意外,没有说出实话,用下巴点点赵乐,说道“赵乐赠与我的”
公子越回头就给赵乐一个耳光,面目狰狞的说道“镯子哪来的?”
赵乐无缘无故挨了一巴掌,头晕脑胀,公子越说的什么赵乐根本没有听清楚,看着公子越狰狞的面孔,赵乐吓了一跳,很快反应过来,说道“一旦米跟要饭的换的”
公子越小眼睛一瞪,拎着赵乐的脖领子喊道“要饭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