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老师抬起手指着门口的方向,我悻悻然的站到了走廊里,倚靠着墙壁抬头看着天花板…
换作以前的话,走廊里总有几个罚站的,大家凑一起还能扯扯闲嗑儿啥的。
现在的走廊,冷冷清清。
像极了我最近的心情!
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像是丢失了什么…
也许不是丢失,而是某些东西,我把它放在了黑暗的角落里…
明明知道那是很重要的!
却总是对自己说应该学会遗忘…
2002年6月5日
今天早晨我脑子就特别的疼,可能昨晚没睡好的缘故。
昨日乐正和家栋提前回家时我就预感到我也应当搭上这趟顺风车的…
这不,今天找补回来了不是!
然后又开什么法严会,结果这紧箍咒一上来,酸爽到快晕厥了!
找到老班说头疼厉害!很厉害的那种!还特意做了个呲牙咧嘴的模样给老班看。
老班看我的眼神就透露着不耐烦,只打上次闹了那一出后,老班对我冷落的次数明显的增多了…
“滚滚滚,回教室趴着去!”老班挥了挥手。
诶?身为教师,这是能对学子说的话吗?
滚什么的,我坦然接受,但让我滚家里趴着好伐?
老班见我木愣愣的怒瞪了我一眼,我赶紧灰溜溜的走了…
回到班,看见怀梦也在班里,我就捂着脑门问:“你怎么也在班里趴…嗯是待着啊?”
怀梦说:“没什么,就是肚子不舒服。”
“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些药?”
“不用的,一会儿就没事了。”怀梦低头,然后轻轻摇头。
“那怎么行!一会儿我就能回来!”
“真的不用!”怀梦抬起脑袋,头摇的拨浪鼓一样。“你怎么回来了?”
“我头疼的厉害!”
“那你赶紧趴桌上待会啊!”说完把她旁边座位的凳子往后挪了挪。
我座位不在你旁边啊。我心里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都想给耿直的自己两撇子,还好没有说出口。
坐在怀梦旁边趴在桌上看着脸红的她,嘴里喃喃道“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也不知她听见与否,但我趴下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了后发觉同学们都回来了,刚才迷糊中我感觉有人摸我脸的,就赶紧跟尤礼借来了镜子,看见脸上没有什么异样才安下心来。
万一是北辰家栋使坏往我脸上涂粉笔沫呢!看来是睡的太迷糊了。
“怎么照也就那德行了,帅不了哪去!”尤礼递我镜子时还不忘挖苦两句。
“诶?难道不是因为你这镜子有魔力,才会让你变得越来越漂亮吗?”我边照镜子边说。
尤礼立马抓着我拿着镜子的手,脸凑了过来说:“是吗是吗?”
喂喂喂,尤礼,你的心是有多大啊,脸离的太近了好伐!
我看着镜子里的俩张脸,翘起嘴角说:“你发觉没?咱俩相貌还挺和的!”
“措辞不当,应该说般配!”尤礼竟然点着头说这话。
呵?孔子云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直接说了句:“有夫妻相来的更实在!”
尤礼听完后,仔细瞅了瞅镜子,调整下角度说:“你还别说!真的吔!”
完了,尤礼这是真学傻了!这种玩笑她都能接受的吗?
“尤礼,你确定最近精神状态正常吗?”我担忧道。
“启明,你确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尤礼看着我说。
这…
跟预想的版本不对路啊,我这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了,这话咋接?
然后我的脚面传来一阵剧痛,尤礼踩在我脚面上狠狠地说:“夫妻相是吧?啊?”
哎!这感觉就对了!就是疼的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回家后做完了作业,我翻找相片,若云上回来信说要我照片的,最近学习紧就一直没记起来。
本来一直想通过给若云的信件,侧面打听一下含娜的近况…
但每次提笔,都否决了这样的想法。
也不知是好是坏。
开始有点讨厌这样唯唯诺诺的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