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上官莲也称病在家,但上官莲压根就不听他的,说什么,她是个独立的个体,不是他的私有物品,她想去哪,想做什么,都是她的自由,他没有资格控制她。
这几日他早出晚归,都很少见到上官莲,也不想见,因为一见面,就是无止休的吵,只会让他更头疼。
而此时,相比满身疲惫的楚修,上官莲却是飘飘欲仙。
冷饮楼的雅间中,门窗紧闭,周围两边的雅间,也没有人,硬榻上有两抹衣裳半敞的身影在幽暗光线下,缠绵着。
压抑的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在屋内此起彼伏。
尽管他们都在压制,但有些声音还是,若有若无地传进护卫耳中,饶是他们绷着张脸,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子,足以证明他们此刻也是臊的慌。
此时夜色刚降临,冷饮楼里几乎没什么人,里头的人就越发的放肆了。
一个时辰后,里面的喘息声终于停了下来。
上官莲软绵绵地趴在凌王怀里,“王爷,你真是坏。”
凌王脸上挂着餍足的笑,“还不是莲儿你太勾人。”
这话逗得上官莲又是一阵娇嗔,趴在他怀里不动了。
“莲儿,雍州那边,你可给你父亲按我说的寄去信件了?”
闻言,上官莲娇软的身子,僵了僵,而后蹭了蹭他的胸膛,“莲儿最近不是都和王爷在一起吗,都还没有时间呢。”
话音刚落,凌王的脸色就阴沉下来,搂着上官莲的手不由加重了力道。
上官莲趴在他怀里并没有看见他的脸色,继续道:“不过王爷放心,莲儿今晚回去就写。”
她原是想回去跟楚修商量,站在凌王这一队,然后再写信给父亲的,但楚修并不同意,楚修要站的是锦王。
而且,听他的意思,父亲那边都已经与他们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如此,那她就很难再撼动父亲改变主意了。
要是父亲疼爱她这个女儿,那兴许还有可能,但父亲不喜欢她,甚至待她都有些冷漠,虽然从小,她吃穿不愁,但父亲和母亲并不宠爱她。
说起来,他们都没有桑成和姑母疼她。
有时候,她多么希望姑母和桑成是自己的父母,但有时候,看到有人因为她是上官家的女儿,就格外尊敬,她就又觉得,还是当上官家的女儿好。
虽然没有父母疼爱,但钱权她都有。
可是每每她受委屈时,她又贪恋桑家夫妇的疼爱,一来二回的,她便在桑家待的时间长了。
这样,她既能得到姑母她们的疼爱,也不损自己是上官氏族的身份,简直两全其美。
后来,她看见楚修时,对他一见钟情,可是他和桑晴是未婚的青梅竹马。
姑母很疼惜她,见她被情所困,就给她出谋划策,在楚修和桑晴大婚前天,给楚修灌酒,而她穿上了桑晴的衣裙,和楚修发生了关系。
楚修为人温和,有责任,发现是他醉酒后玷污了她,心中恼怒又愧疚,又觉得自己脏了,配不上桑晴,才如桑晴所愿,让桑晴换嫁。
她以为,楚修会一直这样以为下去,没想到大婚那晚,他又改变主意了,去跪求桑晴的原谅,并且厌恶上了她。
一开始,她也相信楚修会慢慢的接受她,爱上她,可是自从他打自己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不可能的。
她恨,也怕,也委屈,她只想有个人爱自己而已。
她也只想要爱而已,别的她不图,但楚修非但没做到,还为桑晴动手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