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后儒脸一黑,道:“没空,改天了。”
囚牛心有不甘,道:“就一首,不耽搁多久的。”
陈后儒有些焦躁,道:“我很忙的。”
囚牛道:“只要听一节。”
陈后儒摇了摇魂牌,道:“快点。”
囚牛这才恋恋不舍的一边收束身子,一边道:“你要记得告诉小白鸟哦。”
陈后儒不耐的道:“知道了。”手中魂牌一挥,将囚牛收好,放入储物戒里面。
诸事完结,陈后儒四周打量了一眼,海底的四周空空旷旷,周围的海洋里面,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陈后儒没有多想,径直的走到了青濛濛的光幕之上,光幕上泛起一团青濛濛的光芒,将陈后儒笼罩住,陈后儒消失不见。
陈后儒消失以后,一直在周围水域游走的一条带鱼,摇摆着尾巴,向水面浮去,带鱼之后,陆陆续续有十数只鱼虾鳖虫,从珊瑚礁、海藻深处出来,摇摇摆摆向远处遁去。
陈后儒再次出现的时候,是置身在一个空阔的大厅里面,大厅极为空阔,宽广有三十丈,高有十丈,大厅的穹顶上面,是黑色的底幕,底幕上面,安嵌满了大大小小的荧光石,这些荧光石大的有脸盆大小的也有鸡卵大按照一定的规律排列,看上去宛如夜晚的星空。
大厅的地面上,横七竖八的刻满了阵法的纹刻,所有的阵法纹刻汇聚到大厅的中央,大厅中央微微下陷,形成了一个凹陷的池子一样的所在,池子不大,只有三米方圆,池子的四周,立着九尊时刻的人像,这些人像,都是双手持剑,拄剑而立。
池子里面一片干枯,但是还看得见池子以前蓄水留下的水痕,在这片干枯的池子中间,有一团黑色的土壤,土壤上面,有一粒干枯了的拳头大小的种子,和一些焦枯了的藤叶的痕迹。
陈后儒再看向大厅的四壁,大厅的四壁上,甚是光洁,只有在一面墙壁上,用篆书的书文刻录有一幅对联。
陈后儒走上前去查看,那对联的上联写道:
我昔哀天悯人,偷天一隅,立此琅琊世界,瑶草琼花,雕梁画栋,福地洞天或差可
下联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