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半年内,钟楚楚曾经在这幢公寓住过一个星期!
原来是她。
真是一段孽缘毁两代人。
岳寻心灰意冷之下,不动声色,走进了钟楚楚的家。
当钟楚楚看到他手里的玫瑰花时,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惊喜得捂住脸痛哭。
“阿寻,你这是干什么?”哭够了,钟楚楚抬起朦胧的视线,转动着轮椅来到岳寻的身边。
“我来,向你求婚。”岳寻勾唇一笑,目光无比诚挚地在她面前单膝跪下。
钟楚楚的灵魂都要飘出体内了。
她爱了一辈子,恨不得为了他断去双腿的人,此刻正跪在她的轮椅下,手捧着鲜花向她求婚。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向我求婚?你最爱的不是我!”钟楚楚迷茫地说,可她的视线紧锁在岳寻身上,他依然和几年前一样俊朗帅气。
坚毅的面部轮廓,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漂亮的仰月唇,可她怎么看,这样的五官都蒙上了一层类似苍白、绝望的死气。
可她太激动了,自动忽略了那些负面的东西。
岳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拿出了一个天鹅绒的盒子,打开的一瞬,一道光芒射出,是一枚漂亮的钻戒。
“来,我给你戴上!”岳寻拿过她的手,不由分说把戒指套在了她的左手无名指上。
“阿寻,你真的想好了和我过下半辈子吗?我会拖累……”钟楚楚脱落了稚气的容颜出落得很亭亭玉立。
此刻她正用一种女性气息十足的眸光,像个小女人娇羞地凝视着岳寻。
可是她期待中的吻没有落下,岳寻一手把她从轮椅上拉下车,搂着她的腰肢,半拖半拽的,让她服服帖帖地靠在他身上。
他附在她耳边低声轻语,“你的小跟班呢?”
反应了数秒,钟楚楚才恍然大悟,“林凡有事离开了。怎么了?”
“你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有没有怎么你?”岳寻轻轻地向她耳迹吹气,语气十分暧昧地问。
他的话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钟楚楚的命门,她残废的身体猛地跳动了一下,脸瞬间红了。
“阿寻,我,我们很清白……”钟楚楚娇羞欲滴地靠在他胸口。
“是吗?那我要检查检查!”岳寻语气灼热,可眼眸却是冰冷的。
“那,那……多不好意思。”钟楚楚低下了头,看着已经残废的一双白腿,“阿寻,要是我没有残疾多好……”
“无所谓,有没有残疾,你在我心中都一个样!”岳寻说。
都一样恶心。
钟楚楚却听出了相反的意思。
席梦思上,钟楚楚被放平,衣服被剥落,岳寻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别睁眼,我会好好地,让你拥有一个难忘的第一夜!”
“嗯嗯,我相信你!”钟楚楚像个羞涩的小女孩。
一条薄纱蒙上了她的眼睛,在一片混沌中,钟楚楚感到有人缠上了她,一遍一遍地爱着她,丝毫不顾她双腿不方便的尴尬。
整整一夜,岳寻都没有发声,可是,一整晚,岳寻都在她耳边一遍遍地低喘、低吼,可钟楚楚幸福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几次她要掀开眼罩,都被岳寻的手按在了脑后。
“阿寻,不要了,我好痛!”持续的时间太长,钟楚楚周身就像被火车碾压了一样,痛到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