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从他的身体中一点点削弱，凤褚惊愕地睁大了眼，这是第一次在绝对强大的力量面前，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

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宰割。

“不，不，你不能废除我的修为！”凤褚惶恐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似硬生生从喉中挤出的声音。

星漩垂眸望他，脸上依旧没有多大神情变化，他冷漠说道：“我不会废你修为。”

“那你到底想做什么！”凤褚眉宇间浮出了几分痛色，他想要厉声开口，却因身体承受着极大的痛苦，致使道出口的声音都充斥着虚弱。

很快，他便得到了答案，星漩的目的很简单，他要他与念兮站在相同的位置堂堂正正比斗一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们间的恩怨将以这种方式彻底了清。

而凤褚比念兮多了几十年的修为，星漩便废去了他这几十年的修为，使他的实力保持在与念兮不相上下的位置。

他心知念兮是不会愿意他插手她的私事，所以，他所能为她做的就只有这些。

既然念兮想要手刃仇人，他无法做她手中的刃，便只能以这种方式尽最大可能地去减小伤害。

今晚的事情凤褚和星漩达成了约定，绝不会对除他们二人外的第三人透露，尤其是念兮，而凤褚也拉不下面子对外道自己被一个小妖废去了接近一层的修为。

望着星漩离开的方向，凤褚苦笑了一声，失神地喃喃自语道：“凤灼难道你我之间真的只能是你死我活吗？”

翌日，天将破晓，凤褚便已经带着复杂的心情来到了念兮居住的宫殿，面对念兮明显带着抵触和厌恶的脸，凤褚再一次感受到了那颗本该麻木的心隐隐作痛。

明明是宽敞明亮的大殿，却让他有种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