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也乱了。”

“嗯。”

“脸也肿了。”

“嗯。”

豆蔻只能看到他坚硬抬着的头那轮廓硬朗的下巴，那么无情令豆蔻有些不甘的气恼。

“太疼了，冷汗都疼出来了，脸上沾满了灰吧？”豆蔻刻意描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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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苻峻的声音越来越来低沉。

“头发全散了，衣服又脏又乱，脸上有伤还沾满了灰，象不象个疯婆子？”

“嗯。”

无论豆蔻说什么苻峻只是冷冷的从喉结深处发了一个不像说话的“嗯。”

“是不是很丑？”

豆蔻情绪低落了下去，完全得不到回应。

苻峻没有回答，只是更加抱紧了怀中的人，脸色阴沉得可怕，在怀中的豆蔻看不到而已。

“你在听我说话吗？”豆蔻微微赌着气。

“在听。”

豆蔻轻轻的挣了一下，苻峻松开了豆蔻，豆蔻双手扶着苻峻的胸口，近近的盯着苻峻的眼睛，清晰的看到他一脸的阴沉怒气，却不知道原由？

“你说的……我不敢回想……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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