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冲。
哪想到前面的奔驰车一个飘逸,好像是人躲过了打过来的一拳一样,随即转到冯银雨林肯的后面。
冯银雨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她有些惊慌,也忘了踩车闸。
砰。
林肯车直接撞过了卡哨。
哗啦啦,卡哨的兵士枪支对着冯银雨的车子。
叶凡的车子风驰电掣,冲过了岗哨,向着冯家的内院过来。
砰。
子弹打穿了林肯的车带,嘎吱吱
车子向着绿化带冲过来。
轰隆隆。
撞击在绿化带上,没法走了。
兵士们冲过来,哗啦啦,枪支对着林肯的车门,他们对车里的人喊话:“下车,下车,里面的人下车。”
冯银雨下车,点着这些兵士破口大骂:“你们的眼瞎了,长到屁股上去了,没有看到刚才那个车才是真正闯岗的车子吗?你们对着我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连一个人都分不清,要你们有什么用,你们能干什么?”
冯银雨一顿大骂,骂的这些人抬不起头来。
“混账,你们都让那人闯进来了,还在拿着枪指着我,你们真以为我不能惩罚你们?”
兵士们一个个面红耳赤,收起来枪支。
叶凡根据冯银霜的指引,一路飞奔,进入大伯冯安国的院落。
嘎吱吱。
车子停泊妥当。
院子里没有什么人,一片冷清。
冯银霜下来车,有点懵,她搞不清眼前的状况,怎么会这么冷清?
就在此时,人们从冯安国的卧室里走出来,为首的是鹤发童颜的老者,他身形矫健,一脸精神,正是经常给首长看病的李国手,李大师。
李大师眉头紧锁,朝着一位中年妇女和几个年轻人说:“冯妇人、公子、小姐,老朽直言,冯总已经油尽灯枯了,老朽无能为力啊,也就是这两三天的事情了,你们节哀顺变吧。”
“李大师,你想想办法,想想办法,我们冯家不能没有国安啊。”中年妇女一脸悲戚地说,“大师,您一定要想想办法。”
年轻人也说:“大师,您一定要想想办法,一定要想想办法。”
李国手很为难:“你们也知道这是自然规律,老朽只是个医生,不是神仙,真的没有法子了。”
就在此时,他看到一起走来的两人中又一个是叶凡,他揉揉眼,看见真的是叶凡,点着他说:“各位,这个人或许有办法。”
叶凡的脚步都一个趔趄,我勒个去,我还没有来到,就遇到你李国手给我任务,真是坑死人不偿命。
夸夸夸。
一队人马来到院子外面,为首一位向着院子里过来,他看着叶凡和冯银霜说:“你们连闯两岗,私自进到冯家,跟着我到保卫处说明情况吧。”
冯安国一家人的眼睛都瞪圆了:“啥?冯银霜来到冯家还要闯岗才能进来,我了个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他们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