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像话了。
在冯国安夫人看来老三家这人太不像话了,你男人就算暂时接过了冯家的主导权,你也不能骄纵跋扈一至于斯,来到我家拿着手枪对着下人,你想干什么?
欺人太甚是不是?
左丘灵珊看到大嫂,收起来手枪,过来说道:“大嫂不知,我家小雨不知为什么昏迷不醒,家里的医生看不了,我听说李国手在你们这里,特来有请李国手,哪知道这个东西居然不让我进来,离间咱们妯娌的感情,你说气人不气人。”
冯妇人看着左丘灵珊脸色已然平静,原来冯国安掌管家事的时候,那时候的左丘灵珊对自己那叫一个殷勤,现在变了一个人:“哦,既然如此,让李国手跟着你去看看吧。我这边有事儿走不开,一会儿有时间了,我到你们那里看看小雨。”
左丘灵珊心中冷笑:“不管你走开走不开,你那死鬼丈夫都要死,那是逃不过去的,我也不稀罕你去,省的你给我们家带来晦气。”
心里这样想,话不能这么说:“大嫂放心,李国手去了一定能药到病除。你就安心忙你这里的事情吧。”
李国手看着冯银雨脖子上的银针,当时就明白了:叶凡干的。
掌控时机、血气流转、还有扎针的手法,大夏国还没有人能超过叶凡。
李国手不敢动银针,这是个极其考验人的活计,一个不好就可能让冯银雨血崩而死,事关重大,莽撞不得。
李国手说:“夫人,我说句实话,这个针我起不了,我出手只有百分之十的把握能好,几率太低,李某不能出手。解铃还须系铃人,夫人最好能找来谁刺的针,让他解开最好。”
说完话,李国手走了。
左丘灵珊那叫一个郁闷,这一根银针厉害,厉害到这种地步了?
就连李国手都无法解开,可能吗。
她给老公冯国邦打电话,冯国邦正忙,说等到晚上再说,再一个不要有事没事儿给我打电话,作为大夏国大部门的要员,工作非常忙碌。
啪嗒。
冯国邦的电话挂了。
左丘灵珊心里这一个气,可是没有办法,找了好几个人都不敢拔下银针,都说关系着冯银雨的生命不是闹着玩儿的。
她只能等冯国邦回来了。
天色快要黄昏了,叶凡才醒过来。
昨天晚上开了一夜车,来到之后,和冯银霜的叔伯妹妹闹矛盾,紧接着救治冯国安,那一项都是都是劳神的事情,所以,一下午好睡才养好精神。
梳洗过,他就到冯国安的屋子里看望冯国安。
冯国安非常高兴,这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们谈着话。
叶凡告诉冯国安:“你的身体虽然说恢复了,但是这几天不易出来见人,等到四天之后,药效全部起作用,再出去比较好,省的出现意外。”
冯国安深以为然。
就在此时,冯国邦家派遣仆人送过来请柬,邀请冯银霜带着男朋友,冯银云、冯银电到他们那里参加夜宴酒会,希望他们都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