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轻笑道：“凤凰，白鹭，都是我佛界的之神鸟，改日我去看看。”

“好，随时恭候。”

两人再次颔首，妖帝苏天这次真的走了，晨光怀中的那只粉狐突然起身跟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没有膜拜，却是深深凝望。

晨光起身，走到粉狐身旁，看着妖帝的身影消失，低头好笑道：“第一次见妖帝吧。”

粉狐抬头看了眼晨光，眼中划过一丝悲伤，随即低下头，晨光疑惑，蹲下身子，伸手道：“到我怀里来。”

第一次，粉狐没有如晨光的话一般进入他的怀中，而是扭身缓步走开。

晨光好笑地摇摇头，这几百年来，这只小狐狸还是第一次如此低沉，他跟了上去，粉狐倒是进了茅草屋里，走到自己的草窝处蜷缩着躺了下去。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看着粉狐的模样，晨光竟然有些心疼，忙上前打量，又伸手摸摸粉狐的头，似乎并无不妥啊。

“没有不舒服，就是有心事了？”晨光说着坐了下来，接着道：“是因为妖帝的到来吗？”

“可身为妖族的子民，见到妖帝不是该膜拜的吗？刚刚我却看到你眼中的悲伤，怎么了？你认识妖帝吗？”

晨光自言自语，粉狐却早已闭上了双眼，直到那句认识妖帝吗？忍不住流下一行清泪。

“它何止是认识……”

晨光心猛地一揪，难道？难道，寻寻觅觅，她，她就在自己身边吗？

晨光颤抖着双手将粉狐抱进怀里，轻声道：“我带你去华儿那里，助你化成人形，可好？”

粉狐猛地睁开眼，眼中有期盼，又有失落……

“好，我就当你同意了，我们走。”晨光说着迫不及待地走出茅草屋，一闪身，便到了空中，在空中，他紧紧地抱着粉狐，生怕空中冷冽的风伤到它。

这么多年了，他怎如此傻，怎么从未想过将这只粉狐化为人形看看呢，只因它除了皮毛，没有一点像她吗？

五年后，苏曼青靠着晨光的背上，一叶孤舟，相依相偎。

“晨晨，你说我明明有九条尾巴的，怎么现在只有一条了。”

“一条不好吗？”

“可我现在可是人身好不好，带着这个一条大尾巴，还像条大扫把一样，真难看！”苏曼青嫌弃地看着自己的大尾巴，心情真是糟糕。

“青青，我们这可是要去见妖帝的，你若是不像个妖，他们可就不认识你了。”

苏曼青撇撇嘴，道：“那也不同如此明显地告诉他们，我就是只狐妖吧。”

“哈哈……你的意思是怪华儿的丹药了。”晨光爽朗地笑开，想起五年前，青青进了华儿的炼丹房，吃了不少的丹药，可不知为何，一直不能幻化成人形，直到前几日，晨光抱着粉狐，无奈地滴下了几滴泪水，他的青青才突然幻成了人形，只是那条大尾巴却始终隐不去。

苏曼青别过脸去，轻哼一声，道：“华儿的丹药自然没问题，定是你的泪水当初封印了我。”

“额……”晨光哑然失笑，他的青青就是这么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