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的真实身份我会派人去查的,她身后的势力,我也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东方麒静静的看着墨染。
就算这回不是他们动的手,但是上一次的事情还没完,伤了墨染的人,他东方麒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一晃,墨染便修养了好几天。
为了以防万一,墨染感觉身体好点之后,便跟着东方麒进了宫。
宫门口,刚巧遇见了出宫的白晓晓!
“浮……”白晓晓本想喊墨染的名字,却被墨染阴深深的眼神给打断,察觉到宫门口还有其他人,白晓晓只得走近了才问到,“你没事了吧!”
那天的状况还真是渗人啊!
“我没事儿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白晓晓一个郡主,卓实扎眼,要是被有心之人探查,怕很快就会发现沧澜教放在皇宫里面的卧底吧!
她倒是没什么关系,不过,不想在给东方麒制造不必要的麻烦了。
“哦,好!”白晓晓让出路,等墨染经过之后,才出宫。
既然真正的皇姐都回来了,那宫里可有好戏看了,白晓晓赶紧回府里收拾些必要的东西,安排下日常事务,准备去皇宫里小住几日。
刚进宫没多久,就有太监靠近墨染。
墨染这才知道白帝居然派人日夜盯寿着宫门,就等着自己进来了。
想来,他也应该是很担心了。
“我先过去一趟,你在太医院等我好了!”
跟着太监一路走到皇帝的勤政殿,便看见了在门口张望的陛下。
“见过陛下!”
“起来起来!”白帝冲到墨染跟前,打转着看着墨染。
见气色差不多,人也没什么大碍,总算是放了一半的心了。
“我好好的,母亲好了吗?”
总不能自己付出了那么多,然而并没什么作用吧!
“她啊!好的不能再好了,都开始管朝中的事务了!”谈起自己的女儿,白帝算是欣慰不少。
“这样啊,那就行!”
总算没让自己白费心。
“对了,你是不是没施阵?”白帝忽然问到,让墨染也蒙圈起来。
“施阵?”施什么阵?
见墨染这呆滞的模样,白帝一脸不出自己所料一般,“果然,年轻人,总是这般冲动行事!”
墨染疑惑,“难道这血玉没有阵法加持就不起作用了吗?”忽然想起自己记忆中似乎是有那么一个阵法。
“当然不是,只不过,阵法的作用是夺忆!”
“夺忆?”墨染呢喃。
“是啊,剥夺被施阵者关于血玉的所有记忆!这样,也不用担心血玉的存在败露!”毕竟,若是天下人知晓他们一族的血玉是心头血,那么他们一族不得被赶尽杀绝才怪。
“那母亲回想起我施阵时的记忆吗?”记得施阵时似乎看见白柔睁开眼睛了,不知道当时有没有记忆。
“当然,不过,若是本身就浑浑噩噩,那也说不准!”
墨染这下就放下一半的心了。
浑浑噩噩?当时白柔可不就是浑浑噩噩的吗?
“对了,那阵法可以夺人记忆?”那个血淋淋阵法的作用,就是夺忆吧!
“嗯!”连血玉都知道了,白帝也不打算隐瞒其他什么了。
“那可以夺掉被施阵者关于施阵者所有的记忆吗?”
见墨染这么问,白帝顿时警戒心起来。
“你想干什么,你要对那个人施阵?”
墨染撇撇嘴,“我只是觉得有些人因情所困,这夺忆,不刚刚好久帮了他们吗?”
原来是这样啊!
白帝摇摇头,“这阵法可不能轻易使用啊!夺取别人记忆手要付出代价的,你夺取的记忆对那个人有多重要,那你付出的代价就会有多严重!”
还能这样啊!
不在多问,墨染听白帝叨叨几句,便离开勤政殿。
一出勤政殿墨染才知道,原来他的地位已经变了。
从小小的太医学侍变成郡王,这等级,还真是变得太过极端了。
不过,有了这种身份,日后在宫中行事也会更加方便吧!
东宫
“殿下,听说今日有人在勤政殿看见了那小郡王了!”
白柔吃着葡萄,听着底下人的禀报。
“他?看着身体可有不适?”
底下人想了想,道,“看起来脸色的确有些苍白!”
难不成这小郡王还真是因为体弱多病,这些天一直不出现就是为了养病?
白柔怎么就觉得有猫腻呢?
许久未参与宫里面的事儿了,白柔突然发现这个熟悉的皇宫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一个个浓雾给罩住了。
“那小郡王如今被安置在何处?”
“祥和殿!”
白柔随手将桌上一盘还未动过的果盘端起来,递给下面的人。
“给我那侄儿端过去吧!我这做长辈的,总得在晚辈生病时有所表现才对!”
小人接过果盘便匆匆离去。
墨染带着东方麒来到这个祥和殿时,刚巧那果盘也到了。
墨染把玩着果盘,看着东方麒到,“这果盘,是什么意思?”
东方麒看了看,“应该是让你主动去东宫谢恩吧!”
“谢恩?”墨染睁大眼睛。
“是啊,你身为皇亲,来皇宫都多久了,却连东宫都没踏进去过,想来,你母亲是想敲打你,这宫中,还有主子呢!”
墨染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一层含义呢,她就说嘛,好端端的,给送什么果盘。
“那我要东宫,看望母亲了!”想想还有些小激动。
东方麒却没有丝毫替墨染高兴的神色。
“我劝你还是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