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墨染说起这事儿,恭佳琪便挺直了腰。
“郡王殿下,你还好比我们先行一步,否则,还不被那些歹人给截住!”
墨染轻笑一声,“我倒是也没比你们幸运多少,我途中遇见一伙人设伏,自己重伤昏迷数月,也是不久之前才启程前往这里的!”
恭佳琪睁大双眼,一副同病相怜的表情看着墨染,“原来不是只有我跟哥哥那么倒霉,你竟然还受伤了?”
恭佳琪在心底里得到安慰,还好那群人没对自己怎么样。
“所以啊,我听说你们也遇见歹人,所以就想来问一下,看一看,我们两个所遇见的是不是同一伙人!”
恭佳琪点点头,“你这么说,我也觉得很像诶,我们都是从圣城过来,都遇见了伏击,这也太巧了吧!”
墨染欣慰的看着明白过来的恭佳琪,“那你跟我说说,你们被绑架的事情吧!”
恭佳琪这才缓缓将自己一路上的事情讲出来。
交流了半天,墨染大致知道绑架恭佳琪的那群人的身份。
听他们的行事特征,应该是沧澜教的人无疑了。
可是,东方麒身为沧澜教教主,看起来对这些事情一概不知,那么,这些事儿,怕是只有那沧澜教的那位神秘的主上安排的吧!
墨染没见过那位主上,倒是听沧澜教的人私下提起过,以前到没怎么在意,现在看来,她在沧澜教的权利不比东方麒低啊!
“怎么样,跟伏击你的人像吗?”恭佳琪在喝完一大杯水后,一脸好奇的看着墨染。
墨染摇摇头,“我毕竟没有亲眼看见你说的那些人,还得回去好好比较一番,不过,还是谢谢你!”
恭佳琪一脸豪爽的道,“不用,你把那些人捉住,就是给我报仇了!”
看着时候不早了,墨染便起身同恭氏兄妹告辞了。
恭佳琪依依不舍的跟着墨染走到院门口,才眼巴巴看着墨染离开。
“你很喜欢这位郡王?”恭佳豪站在恭佳琪身后。
恭佳琪转过身,有些疑惑的摸摸头,“哥哥,你觉不觉得这个郡王好像我熟悉的人啊!”那一言一行,还有给自己的感觉,倒想自己脑海中某个人一样,至于是谁,还真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
“熟悉的人?”恭佳豪想了想,“我们从未与他有过交往,根本谈不上熟悉,倒不如说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罢了!”
不过,恭佳琪这么说,恭佳豪心里也涌起淡淡熟悉的感觉,是错觉吧!
“也对,应该是我的错觉吧!”恭佳琪想不明白,索性也不想了。
墨染慢悠慢悠的逛回自己的寝宫,东方麒早已站在宫门口等候了。
“你等我?”墨染双眸含笑,站在阶梯下仰着头看着阶梯上的东方麒。
“这次在东宫呆的有些久了!”东方麒上前几步,拉着墨染,两人相携进入宫中。
“我没有去见母亲,我去见了恭佳琪!”
东方麒倒是一时没有想起这个名字,“恭佳琪?”
“是我们离开圣殿时遇见的那对兄妹!”
东方麒想了想,“恭?圣城太守的一双儿女?”
“对!”
“你去找他们做什么?”记得在圣城的灯节,墨染还亲手做了个灯笼送给那个小姑娘来着。
“他们在来潍城的路上遇袭了,我去探探那些人的情况!”
“遇袭?”东方麒看着墨染看着自己的样子,心中知晓,她大概猜出那些袭击恭氏兄妹的人了。
“是谁?”
墨染挑眉,“是沧澜教,你的沧澜教!”
东方麒眼神一闪,“是他们?”
墨染不满了,“你干嘛一点都不惊讶,他们是你的手下诶!”
东方麒失笑,“我不惊讶,是因为我对沧澜教没什么感觉,他们做的一切,我都不知晓!”
墨染眼珠一转,做出很恼怒的样子,“你说不知晓便真的不知?”
东方麒忽的站到墨染面前,“我发誓,我真不知!”
“好了,我知道你不知!”墨染绕过他,在他身后停下,“不过,似乎沧澜教的人与朝中的人有联系,我觉得,你还是得……”
话还没说完,东方麒的声音便传来,“我知道!”
听东方麒这么说,墨染知道,他一定有了自己的思量。
看着墨染进了殿门,东方麒才对着一个地方伸出手。
手中黑色的痕迹闪过,一个黑影便从不知名的地方跌落到东方麒面前。
黑影迅速跪下,“教主!”
东方麒清冷的声音响起,“去将这段时间沧澜教的一切动向全数呈报上来!”
“是!”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这座宫殿之中。
而在潍城之外,一个不显眼的马车缓缓朝着潍城使来。
到了潍城城门,例行接受检查。
城门的士兵将马车拦下来,一如既往的问着盘查内容!
“马车里什么人?”
赶马的小斯恭敬的道,“大人,这里面是我们夫人!”
士兵上前欲掀起帘子,没想到帘子却先一步从里面掀起来。
“官爷,我们夫人是来省亲的!”一个乖巧的丫头掀着帘子。
士兵向车里张望一眼,见车中的确只有一个夫人和一个丫鬟,便放行了!
“主上,我们沧澜教的暗点被皇室的人发现了,我们……”
“去找家客栈吧!”东方绎清淡淡道。
“是!”丫鬟掀开帘子,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到客栈。
到了客栈,丫鬟扶着东方绎清下车。
一个人从客栈内走出来,与东方绎清的丫鬟撞到一起。
明晨见自己撞到了人,赶忙拱手道,“抱歉!”
丫鬟还礼,“公子先请吧!”
明晨也不在意,转身便离开。
丫鬟这才扶着东方绎清进入客栈。
东方绎清看了一眼消失在人海中的背影,才踏进客栈之中。
“主上,我们来了潍城,是否要同教主联系!”住进客栈的房间中,丫鬟沏了一壶新茶,放在东方绎清的手边。
“不用,他若是想知道,自然会知道的!”
“是!”
而这段时间一直闭门不出的宰相大人,却收到一封信。
宰相白启拿着信迟疑半晌,最终还是打开了手中的信件。
很快读完,顺手就将心间放在一旁的蜡烛上,火舌吞没信纸,宰相拍拍手上的纸灰,这才起身,推开书房的门。
“大人!”侍卫侯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