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做出了鼓励的姿态,看戏一般,让玉软一点一点刺激她,伤她的心?”她冷笑道,“这样安慰到你的心了吗?”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也并未如自己原先所想的那样痛快高兴。所以我对她说,可要遣玉软走?可她不点头,她说都随我的意思。我恨急,更恨急她这样的性子,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可这只羔羊连叫都不愿意叫两声,只会温顺的看着我说好。什么意思,是为了衬托我的残忍无情吗?”他蹙眉叫道。
“难道不是吗?”她反问。
他不说话。只是又拿起桌上的酒壶,将里面剩下的酒都喝完了。而后,他又唤彩桃再拿一壶来。彩桃看看与平时不大一样的他,又把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征询意见。她对彩桃点了点头。彩桃这才去了。
这时他却突然的看着她,有些期待又有些的不甘问她:”你是不是听我说完这些会很恨我?“
这话很突然,问得她有些不措。她恨他吗?原来她曾以为的他与她前身美好的相遇原来根本就是一场梦。他与她,其实一开场就是带着恩怨与阴谋才相逢的。她想到此不觉就笑了,是啊,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多美满又美好的爱情?
”我恨不恨你对你有这么重要吗?“她轻叹口气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