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蓉抱拳道:“大师慈悲!那小道叨扰了!”说着,迈步走进寺院。
刚进寺院,李元蓉险些没吐出来,这地儿得是几个月没人打扫了?满地腐烂的酒菜肉水,哪儿像个寺院???
“这……”李元蓉还想说话,释懋源咣当一声把寺院大门关上,指着满地的垃圾说:“喝!喝了可以挂单,不喝就宰了你!”
这是什么道理?李元蓉一阵头脑发晕,这和尚可真够无聊的,怎么还喜欢玩儿这一口?
想归想,李元蓉一个坤道敢一人出来行走江湖,肯定有一技之长傍身啊!当机立断,佩剑一拔,指向释懋源怒声质问道:“你这癫僧!不给挂单便不给,不给酒吃也便不给,何故如此待贫道?”
释懋源这下更开心了!拔剑了呀!那就是要动手了呀?那就是能杀人了呀!
“臭道姑子,少废话,贫僧今天拿你下酒!”话音未落,释懋源躬身窜出,手里不知道哪儿来的一把短刀,封锁李元蓉下三路。
“癫僧看剑!”李元蓉抖出三朵剑花,直取释懋源的哽嗓咽喉!
短兵相接,释懋源直接拨开李元蓉的剑,一刀划在李元蓉肩头。顿时鲜血四射,道袍也被划开一个大口,李元蓉的酥胸暴露出来。
“哎呀!”释懋源这么些年,什么恶事都做过,唯独男女之事从来没接触过,现在看到李元蓉这圆不隆冬的大球,那是一阵血脉贲张!
李元蓉又疼又羞又气,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持剑抢攻释懋源。
这释懋源虽然是色心大起,但是身手并没有受到影响,见又是一剑刺来,挥手转动短刀,直接挑了李元蓉手筋。
“啊!”李元蓉手筋断裂,当时就失去了行动能力。释懋源不依不饶,快刀如电,只是少了几分力气,只为了割开李元蓉的衣服。
“唰唰唰……”可怜一件好好的道袍,被割得不成样子,还不如一件百衲衣。
更可怜李元蓉一个茅山道士,被淫僧拔了个精光,手脚筋挑断干净,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
释懋源把短刀随手一丢,咧开大嘴笑道:“贫僧不杀你了,你便如此给贫僧玩乐!舔之……”
……
“真尼玛劲爆……”何法鸿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李元蓉的身体,差点就没流出口水了。
张法柱一巴掌打在何法鸿头上说:“你看的这是什么玩意?啊?什么玩意?”
“何法鸿捂着脑袋说:“能是什么玩意?你问凌子,这他妈是不是你跟法羽?”
张法柱转头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凌紫曦,凌紫曦尴尬地点头,今天她一直很尴尬。
“他妈的……”张法柱攥紧拳头,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且说释懋源,二话不说就玷污了李元蓉,结果他就懋源了,当晚就懋源了……
嗯,懋源的意思是生命之源如此美好……大概他就是悟到了,随便翻出一件僧衣给李元蓉穿上,然后偷了一辆牛车,带着李元蓉就往茅山跑。
张成智,茅山九霄万福宫的主持,听闻门下弟子汇报说有个和尚带着自己一个徒弟来了,大感意外,连忙出门查看。
看到自己的爱徒手脚筋统统被挑断,张成智心痛不已,直言要把凶手绳之以法。
释懋源更是直白地说:“就是贫僧给她挑断的!贫僧还把她给日了!”
瞧瞧……这特么什么东西?
张成智这老头子也是个暴脾气,当时就要招呼释懋源到酆都来个一去不复返。释懋源边跑边做解释,就差说自己感悟了天人合一,是万中无一的法学奇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