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下一刻不等那一袭麻衣男子的一拳捶落在那金光法相白胡须老人的金身之上,叶斩秋的金身法相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了粒粒粉尘,四处易散而不知何处。
武祖殿之上的气运陡然间加强三分。
于是那个真正笨拙搬家武运的展幕便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卖出了一个极小极小但却是关乎着以后能不能更快更稳当的迈出那个极大门槛的关键之处门槛。
那个一袭灰麻衣男子上前两步,站在了方才白胡须金身法相站立不过几个呼吸间的位置之上。
当那个一袭灰麻衣男子转过身子之后,王玄礼陡然间心声一震颤,猛然的一惊醒,因为那个一袭灰麻衣男子的面庞样貌,与那个被他叶斩秋给一拳打碎的金身武祖法相,一模一样,或者而言,那个金身法相本就是他,而他又恰恰就是那尊金身法相。
紧接而下,王玄礼的眼神眸光之中也只有那漫天金光下的金色了。
武二一瘸一拐,但却又是连蹦带跳的滑稽模样来到了吴尘的眸眼跟前,梨花带雨一般的哭成个泪人道“主人啊!你可算来了,你要再不来武二可要被那个家伙给欺负惨了啊!”
丝毫不顾及自己方才的脸面样。
不过按照他武二的自己言语,在自己个主人面前还讲究个什么脸面,脸面这东西有时候我很值钱,拿命换都不为之过,但有时候却又是尤为之不值钱的那种,大抵也就是现在的那般模样,在自己个主人面前,还要什么面子。
那尊金身法相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脚底下的那个小家伙,笑着道“不对啊,你方才可是一口一个自诩武大爷的,怎么到了这里现在却也是装了孙子?”
声音如同撞大钟的那般响亮。
香火小人心里咯噔一下,想着自己的一言一行不都是在自家主人的监视之下吧,不过就算是这样,他武二却是在心中想着就算是大日白天的活在监视之下,那也只能是打死不承认。
武二摇了摇头,装作迷糊道“主人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哩。”
吴尘金身像的肩膀之上神魂小人冲着武二坐在鄙夷神情,不过落在武二眼中却是随意一瞥而过,他武二什么憋屈事没碰到过,眼前这点算是什么,就在不久前的方才,他武二可还是一介娘们阶下囚,所以脸皮极其厚的武二自然是不觉得自己这脸色如若变天有什么的不妥处。
神邸真身一般的吴尘看向了那一席麻衣女子,麻衣女子却依旧是不慌不忙的看向了眼前的这尊活过来的武祖像。
吴尘笑着开口道“有一桩机缘放在了你面前你要不要?”
一袭麻衣女子微微一愣后,开口道“能离开这里,不受限制?”
吴尘却是答道“这座山头是个极小限制,可离开了这座山头,这方天地何尝又不是一座更大限制,离开了这座天地到了另外的一处地方,难道又不会是更大的一处限制?所以你的限制其实是源自于你自己的本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