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咱们的姻缘是前世就定下的,”将人儿狠狠揉在怀中,舔去她面上的泪粒,他又咬着她的耳珠笑道:“媱媱,即便你此生不爱我,我也要想尽办法把你弄到手,手脚都绑起来,囚在床上每天好好弄你让你给我生儿育女”
她一阵臊,想到被他狠狠过的、痛苦不堪的身子,撒气似地握住小拳头捶打在他胸前。他捉住她的手,快速亲了一下。“都是我的人了,咱俩都拜过堂了,还羞什么?你往后再要胡乱踢打,我真的把你囚在床上弄你让你没地儿反抗。”
白了他一眼,她嘟囔着红唇道:“瞎说,什么时候跟你拜过堂?我也不是心甘情愿的,是你强了我”
“好好好,是我强了你”他吃吃地笑,脑中又自然而然地浮现出那吃了春药的人一副楚楚可怜地勾引他的情态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忘了她骑在他身上摇晃的春态,“一辈子都要强你你此生别想再跑了明天自己乖乖用药。”讲到此处,浑身不由燥热起来,竭力压住,却又忍不住把手探入衣裳里覆住那团香软,凑近来亲吻她,“媱媱,等咱们真正大婚拜堂的时候,我要命人重新铸一顶凤冠给你,必然是大曌国空前绝后、独一无二的”
雨声滂沱着,静静摇曳的绡帐蔽住一帧旖旎
暴雨打落了一地紫薇。乳白色的茶沫翻卷着裂开,有些烫,阮绣芸吹了吹,轻轻送到公孙戾跟前:“陛下,这是臣妾用银瓶汲的杏子露煮的茶,能宁神健气,陛下尝尝。”
公孙戾刚接过欲饮,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宫娥不顾阿兰的阻拦闯入殿中哭得梨花带雨:“陛下,不好了,不好了,贵人娘娘,贵人娘娘她方才忽然腹痛如绞”
“怎么回事?”公孙戾堕下茶盅,起身问:“贵人可是吃了什么不洁的东西?”
那宫娥摇头,战战兢兢地回答:“贵人今早只是去贵妃娘娘那里请了个安,喝了贵妃赐的茶,回来后说不想进食,哪知又过了一个时辰就”
公孙戾疾步如风已经出殿。
“呵”阿兰道:“主子,这冯贵人真不是个善茬儿,上回贵妃侍寝的时候派人去请陛下说摔了一跤,今日又唱一出腹痛,既从主子这里唤走了陛下又怕是要陷害了贵妃娘娘”
随手折了一条柳叶掷入池中,引得金鱼儿挣抢,贵妃笑意嫣然地摇起小扇来,转顾阮绣芸:“怎么还板着脸为本宫不平?”
阮绣芸搁扇道:“冯氏真够阴险,竟把毒涂在茶杯上,也不怕苦肉计用不好一尸两命。”
贵妃笑,“她自己喝完了才把毒涂在本宫的茶杯上的,回去后她又吃了另一种症状相似的东西,对胎儿没有影响,买通了太医,说是中了毒。陛下派人来验茶杯,没有验出毒来,幸亏你派人来告知本宫,本宫即使换掉了茶盅,不然,可就着了那冯氏的道儿了。怀了龙种,可不有恃无恐么?”
“看来,得想个法子让她落胎了,不然她会更加肆无忌惮的。”
贵妃摇头。“陛下岂会看不出她的雕虫小技,之所以容忍她不过是看在得来不易的龙胎。”
“不除?”阮绣芸道,“即使陛下心中不喜,可等她生下了龙子,只怕就会忘了。”
“本宫的意思,不是不除,”贵妃缓下摇动的扇子,掩在口边,轻声道,“是让她先仗着龙嗣耀武扬威,磨尽陛下的耐性,如果怀胎十月却诞下一个死胎”
阮绣芸搁扇道:“冯氏真够阴险,竟把毒涂在茶杯上,也不怕苦肉计用不好一尸两命。”
贵妃笑,“她自己喝完了才把毒涂在本宫的茶杯上的,回去后她又吃了另一种症状相似的东西,对胎儿没有影响,买通了太医,说是中了毒。陛下派人来验茶杯,没有验出毒来,幸亏你派人来告知本宫,本宫即使换掉了茶盅,不然,可就着了那冯氏的道儿了。怀了龙种,可不有恃无恐么?”
“看来,得想个法子让她落胎了,不然她会更加肆无忌惮的。”
贵妃摇头。“陛下岂会看不出她的雕虫小技,之所以容忍她不过是看在得来不易的龙胎。”
“不除?”阮绣芸道,“即使陛下心中不喜,可等她生下了龙子,只怕就会忘了。”
“本宫的意思,不是不除,”贵妃缓下摇动的扇子,掩在口边,轻声道,“是让她先仗着龙嗣耀武扬威,磨尽陛下的耐性,如果怀胎十月却诞下一个死胎”
阮绣芸搁扇道:“冯氏真够阴险,竟把毒涂在茶杯上,也不怕苦肉计用不好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