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她手掌一提再一推,女孩已经被她推开几米远。
转头招呼已经石化了的赵云瑞:“走啊,回去了。”
赵云瑞在一旁看得都脸红心跳,没想到司念居然这么帅气,行云流水的动作中带一股漫不经心的魅惑,她都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回头去看,那个公主裙女孩还站在原地,脸红得堪比小龙虾,神思不属的样子,她的哈士奇未婚夫在一旁叫了她好几声也没回应。
啧啧,祸害啊,司念和奕将军这两个人都是祸害!祸害加祸害,祸害n次方!
赵云瑞在自动驾驶的飞艇上一路感叹着,又坚定了自己跟随司念的决心,毕竟跟着她不仅有肉吃,还有撩妹技能学啊!自己的终身大事可就靠司念了!
司念每次一转头就看到赵云瑞亮晶晶瞪着的一双大眼睛,莫名其妙了一路。
在家把剩下的假期躺过去,第三天一大早,不到七点,司念就被约翰叫醒了。
约翰的叫醒方式非常别出心裁:它安排一个圆球形的家政机器人在司念房间满屋乱窜,打扫屋子的同时播放着悠扬的钢琴曲。
钢琴曲第一遍,司念只是翻了个身。约翰安排圆球直接上床,把司念的被子揭下来了。
司念穿着睡裙,露着半块屁股,把被子死死抱住。
僵持一段时间,圆球被打败,咕噜噜地滚落在地。司念抱着被子,腿一抬把被子夹在中间继续睡。
约翰忍无可忍,在司念耳边的播放器上大功率播放:“安蔓老师还有六十秒到达您的房间!”
司念一激灵,彻底醒了,立马从床上跳下来,蹦跳着先套好内衣再随便穿件外套,光着脚跑去洗漱。
直到她完全准备好,领结都打到一丝不苟地坐在客厅里,才发现外面大门都没打开,根本没人来,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她一个醒着的有机生命。
“约翰!你找死啊!”她抬头对天花板大吼一句,躺倒在沙发上开始睡觉。
这一睡就睡到天光大亮,她正梦见吃烤鸡吃得香甜,就剩下最后一个鸡腿要啃时,耳边传来模糊又好听的女声:“起床了,司念,该上课啦。”
她以为是音乐老师,挥挥手试图赶走那个声音,结果手被抓住了。
半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人,瞬间寒毛根根炸起,全身过电一样颤抖了一圈。
安蔓正抓着她的手腕,笑眯眯地看着她。
与安蔓老师在奕连州家里的初次见面就如此劲爆,司念直到跟她坐在沙发上开始看课程表时,脑袋还是嗡嗡的在响。
“你现在的情况,觉醒特别晚,基础打得很不好,所以前半个月我们先给你打基础,教你一些关于向导的基本概念和操作,后半个月呢我们再做一些进阶课程,帮你尽快开始实战。以后呢,你需要每天早上七点起床开始练功,晚上还有一些作业要做,每天八节课,我不一定都在,会安排其他人来督促你完成。能做到吗?”
“……”司念不敢说话,用眼神表达着“你还不如杀了我来的快”的强烈反对。
安蔓笑的妩媚:“其实我也觉得这样的安排对你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小姑娘来说,太严格了……但是没办法,谁让你是我的学生呢。”
她排山倒海的压倒性情绪控制又来了,这次是让司念浑身充满爆炸一样的活力,恨不得立马出去绕城跑二十圈、倒立俯卧撑二百个,谁不让她拼命学习就跟谁急!
司念眼睛都亮了好几圈,感觉自己仿佛被打了二百吨鸡血,再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安蔓摸摸她的手,笑眯眯:“今天,我们先练你的体能,同时背书。”
司念后来无数次渴望回到这一天的这一刻,那样她就可以当场跪下,抱住安蔓的小腿痛哭流涕,或者立即冲出屋子驾驶飞艇逃之夭夭,或者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示老子不干了。
安蔓的课程,真不是人学的啊!应该给那些全身长满铠甲力大无穷又不知疲倦的虾蚁族去学啊!
前三天,练体能加背基本概念。她一睁眼就开始背书,无处不在的显示屏里写着无处不在的概念,佶屈聱牙不说还有很多数值要背,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背书的同时,还要做各种各样的体能训练,俯卧撑二百起步上不封顶,负重跑圈十公斤起慢慢加到一百公斤,深蹲蛙跳一做一小时,只有抽筋能休息一分钟,导致司念天天祈祷着想抽筋。
这些都算了,咬咬牙也能忍,最可怕的是,还要学习礼仪、舞蹈、音乐和绘画!
用安蔓的原话说:“一个优秀的向导,必须精通每一种艺术形式。”
司念无数次同手同脚绊倒舞伴之后,不得不承认:以后自己要走帅气路线,绝对不能在别人面前跳舞,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