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点了点头。“那是我唯一能做的是。”

“那是远古时期才存在物巫术。”老骑士说道，“那是一个仪式，能够使一个人用另外一种样子继续活着。”

“是恶魔的仪式吗？”高文用着微弱的声音问道。

“那时可能还没有天使与恶魔，那只是一个传说，就像撒冷这样的传说，可这些传说都是事实。”老骑士说道。“你是死了吗？高文？”

高文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我说过我已经死了很久。”

“可死人不会有意识，而你不只有，甚至那意识还十分强大。”老骑士问道，“是世界的意志选中了你。”

“不，它没有选中我。”高文说道，“它选中的是另外一个人，现在他已经不在了。”

“所以现在它又选择了你，你来到了这里，代表着曾经的使命得以延续。”老骑士说道，“我在你的脸上看见了疑问，你是在疑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吗？”

高文摇摇头，他摸了摸自己的脸。

“无论是什么都无所谓，我只是觉得累了而已。”高文说道，“这样的话我已经停了太多次，我已经分不出这些话的真假，我想我就快去世了吧，你们要的东西应该就在我的身体里，如果你们想要取出来的话，或许可以用这把剑。”

高文将那柄宝剑扔在地上，剑锋已经不再锋利，上面的锈迹随处可见。

“你真的要在我们的面前放弃吗？”老骑士拾起高文的宝剑，那原本是他的战友，曾陪伴过他无数的岁月，可现在他们之间早已没有了任何的连结，就好像一个丝毫不懂剑术的人在握着一柄最为粗劣的铁器。

高文挣扎着站起身子。

“告诉我这是哪里？这里还是撒冷吗？”高文说道，“无论是什么意志或者祝福在这里都失去了作用。即使现在诸神能够复活，拾起他们的武器与我们同在，我们的胜算依旧渺茫的可怕，这里也已经被怪物占领了不是吗？那些存在的意志早已深入到这里，我甚至在怀疑你们是不是那些怪物给我的大脑输送的幻觉！”

高文将宝剑从老骑士的手中夺了过来。

“我已经不再是一个人类，我只有以这样的状态存活，存活在生与死的边缘，你们不了解这样的绝望，如果有谁可以终结我的生命的话，我希望他现在就出现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