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老人小区里的人说,老人每到周五孩子放假的时候,他都会在小区外湖边的那条马路等您儿子放学?”
“是,从我儿子上幼儿班开始,我父亲一直是这样的。”
“那老人有得罪过或有过节的什么人吗?”
“我父亲一辈子兢兢业业,桃李满天下,受人尊重,学生倒是不少,得罪过什么人还真没有。”
“平时也没有接触过一些可疑奇怪的人吗?”
“我有好长时间不在北京了,我在的时候是没有的,我父亲每天除了看看书下下棋,再就是看着我儿子,别的事什么都没有。”
“最近联系您父亲是在什么时候?”
“是在上个星期四,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给他打过电话,但是他都没有接到,没想到…”
林熙收好本子,抽过了男子手里的烟,替他点好,“请节哀,我们一定尽力。”瞧着王毅鸿抱着头懊悔痛苦的模样,林熙选择了离开,毕竟再难总要自己消化的。
“干嘛去。”赵清辉突然间窜出来,迎面堵在林熙面前,林熙下意识的闪避,身体的惯性带着她直接撞进了他怀里,脸颊贴在他的脸颊上,细腻的皮肤触到他有些粗粝的皮肤,赶紧推开他,习惯性的扯扯衣服下摆,抬起眼就冲他凶,
“你每天鬼鬼祟祟的,走路没声音吗!连道儿都不要看嘛。”
“可是,你撞的我。”
“你不这么吓人,我当然撞不上。”林熙不服气的看他,这人脸皮这么厚,“笑什么笑。”
“没有,”赵清辉胳膊肘轻轻撞了她的胳膊,笑着问她,“昨天怎么不等我?”
“顾局拉你去喝酒了,我怎么敢?”
“你这是在抱怨我让你独守闺房了,想我了,恩?”紧跟着她的步伐,在她耳边小声说,耳边窸窸窣窣的细痒让林熙敏感的起了鸡皮疙瘩,最后的一个“恩”的尾音翘起,带了抑扬顿挫的高低,烧的的她红了脸颊,连同小小的耳垂都是泛着粉红,
“不正经,上班呢。”推开他,加快步伐却被他勾住了小拇指,附在她耳际,嘴唇轻柔贴住,“我今晚早点回去,回去等你。”松开手指,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肩膀,不再跟着她,顺着墙沿转身上了电梯,
发烧的脸上还没褪下滚烫,被勾住的手指似乎还有温度,回头瞧见他上了电梯,娇嗔出声,“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