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这一是真气着了,亏聊孙女们不认她就罢了,可疼爱的孙子为什么一个个盼着她去死?
她想不想呀想不通,怒急之下,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世界总算安静了。
赵秋桐紧绷的心弦松懈下来,险些晕过去,还是苏氏扶了他一把。
赵秋桐活了这么多年,学四书五经六义,礼仪孝道在他心中根深蒂固。
斯文的读书人,从没想过终有一自己会被逼迫于此,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来。
实在是家有这样的祖母,正常人也被他逼疯了。
屋里赵秋意和陆如意都出来了,赵咏传这才晓得秋意也在这里。
这才知道秋桐娶的媳妇儿是这个姑娘。
上次这姑娘送爷爷骨灰回老家,与他们同路,一路相处下来,他知这姑娘是个知书达礼的孩子,也孝顺,她做秋桐媳妇好好的。
赵咏传露出一丝笑来,他想通了某些事,心里突然豁达起来。
以前见到大闺女总是畏畏缩缩的,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
如今想通一些事后,就像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突然被人搬走了似的,让他轻松舒坦。
“秋意。”他微笑着道:“秋桐要请的客人是你呀,你什么时候来的京城?”
他们被慕老太太关在那个山村里,不能与外界通消息,并不知道外边已经变了。
只记得慕晏离去看过他们几次,曾过赵秋意去了姑苏。
赵秋意微微变了脸色,好久不见,这会儿见赵咏传的样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终于挺直了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