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玉搂着思殃笑了笑,然后又面对着思殃问:“很快就是了,殃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思殃轻轻地点点头,做一脸羞怯状。
“好,我让遗风去巴城采办一番,过两日我们回残月楼举办婚礼。”司马玉见她那样顿时笑得更加恣意了。
“玉哥哥,是不是快了点?”思殃从司马玉怀里漏出个眼睛问道。
“不快,殃儿你可知,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就想着一件事。”司马玉又望着思殃一脸深情。
“什么事?”思殃盯着司马玉的眼神极为纯粹。
“当然娶你了,当时我就在想,你到底要何时才能长大,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抱得美人归,没想到阴差阳错我却错过了你,直到二十二岁才能实现自己的梦想,哎!”司马玉轻佻地看了看思殃,然后故意叹了一口气。
他话落,思殃抬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接话。
“殃儿,我们去巴城住两日,采买一些东西如何?”司马玉与思殃你侬我侬一番之后,终于骑上了马,准备离开眉山了。
“好啊,我想买嫂子前两日教我玩的那个东西。”思殃一脸雀跃。
“你呀你,前日下山时,你还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怎么这会儿这么惦记了。”司马玉笑笑弹了弹思殃的后脑勺。
“那东西好玩,虽说我输的一毛不拔,但是你别说,我还真的惦记上了,我要练好我自己的技术,下回再与嫂子相遇,我才不至于输的那么惨。”思殃难得脸上露出了恣意的笑容。
“哎,麻将害人啊,不过夫人所求,小生也只好应了。”司马玉一脸揶揄。
“哼,玉哥哥,你不正经。”思殃被司马玉调侃,顿时嘟着嘴笑骂。
“呃,我那不正经?我怎么没看出来?”司马玉的脸贴着思殃,笑得极为张扬。
“你就不正经。”路上一整欢声笑语,显然思殃终于放下了她心中的郁结。
遗风和木青两人跟在后面也是神采飞扬。
“宫主真是开心,我都好久没看到她这么开心过了。”木青端着笑脸对遗风道。
“嗯,我家楼主也是,他以前总是放荡不羁,常常带笑,但是从来没笑得这样纯粹。”遗风点点头算是附和。
“我看你俩真不像主仆关系,我从未见过敢跟主子对着干的奴才。”木青又继续与遗风攀谈。
“那是因为他有一个不着调的师父,我是被他俩逼的。”遗风一想到他过去所遭受的罪,顿时又有些义愤。
“……,啊?”木青一脸惊讶地打量遗风。
“看什么看,本公子可不好惹。”遗风一脸傲娇。
“切,谁愿惹你呀。”木青撇撇嘴,扬起鞭子就直奔了数十里。
徒留遗风在原地一脸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