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从未碰过真正的她,朕知道她不喜欢朕碰她,所以每次侍寝都给朕一个替身。朕明明知道,却还是会假装看不出来。
朕想,这样她便会欢喜吧。她想毁了朕的江山,朕便由着她毁。她想让朕变成昏君,朕就变成昏君。
朕只想让她高兴,朕喜欢她的笑。朕也想像顾君尧一般,拥有她的笑!可惜……朕没机会了。”皇帝越说越难受。
莫言从没想过皇帝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苏魅九。
但细细一想,却也能想得通。在遇到苏魅九之前,皇帝也是勤政爱民,对宫中的嫔妃也是极好的。
他从不碰她们,却也给她们最好的关心。
皇帝的改变,就是从苏魅九进宫才开始的。
“莫言,朕身中剧毒无药可解。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说……朕该如何让她高兴?让那些人造反来杀朕,你说如何?”皇帝忽然问。
“皇上,您……您何必这样……”莫言同情皇帝。
“我爱她,自然是要成全她。她想让赵擎云当皇帝,那朕就让人暗中帮着赵擎云。她想让顾君尧成为宫里的大将军,朕明日就下旨。
朕最后能做的,就只有死在她手中。如此,朕便圆满了。”说着,皇帝将腰间的一块儿玉佩取下,递给了莫言。
“先皇说这玉能藏魂。朕死那一日,你一定要找到朕,让朕的魂魄藏于此处。如此,朕便能守着她,不入往生。
这……是朕最后的请求,看在朕从未伤害过你的份上,帮朕一次,可好?”
莫言答应了,她是被皇帝的真情感动。
她从未见过这样傻的人。
光影变幻,莫言的记忆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