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数，我依然会帮助九皇子查出当年的真相。”

沉默，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姬宸曦笑了，笑得讽刺：“凤知南，你这样自欺欺人不累吗？”

她也笑了，笑得明媚：“是挺累的，想来京城里的事情也瞒不住九皇子，不错，我和太子和好了，但是丝毫不影响我们之间的约定，因为，”

狭长的凤眸坚定：“因为今生我再也不想姬重华做皇上！”

只要姬重华不当皇上，凤碧君不嫁给他，爹爹再辞官不做，前世所有的悲剧都不会发生，她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简单吗？

“你以为你是圣女就可以决定别人的命运吗？！你以为你很了解姬重华吗？！就算都如你所言！那么我算什么？！凤知南，在你心中，前世今生，我姬宸曦算什么？！”他突然逼近！

瞳孔突然放大，凤知南忘了呼吸，不是因为他给她的压迫感，而是，他的话！

什么是前世今生？！

难道？！

他笑了，笑得难过而痛苦：“不错，我知道，我都记得，前世为了你，我反出京城，你想知道我的结局吗？”

凤碧君的身子轻颤，两行清泪缓缓落下，她不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

其实内心深处，她又什么都明白，前世，以姬重华的心性，姬宸曦怎么可能有好下场？！

“我是被姬重华万刮凌迟的！我亲眼看着他将我的肉和你三哥的肉喂了狗！凤知南！你现在告诉我你要和他重圆旧梦吗？！”姬宸曦的眼底浮现一抹难以名状的悲哀和痛苦。

泪滚滚落下。

自己做了什么？！

自己都做了什么？！

姬宸曦忽然俯身，温热的舌舐干她的泪，附在她耳畔，压低声音：“前世，我看你选择，选择你想要的幸福，今生，我依旧让你自己看清你想象的幸福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