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升扇完巴掌后,就走到陈媛英身边,赔着笑脸,“对不起对不起陈小姐,思梦她不是故意的,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这一幕让袁思梦心中的怒气和委屈飙升到了极点。
“父亲,不是我,我没有!”袁思梦大声地喊叫,倾诉着心中的委屈。
然而袁升并不关心,而是恶狠狠地剜了袁思梦一眼,随后继续站在陈媛英身边,低声下气地道歉。
袁思梦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看着曾在家作威作福,颐指气使的父亲,由心而生的厌恶和绝望几乎掩盖了她的全身。
失望地冷笑一声,袁思梦麻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的父亲在跟她的仇人道歉,而这一切,从头到尾她都未曾参与过。
这一瞬间,袁思梦仿佛失去了灵魂,对眼前地一切再不为所动。
父亲,仇人,仿佛都是一对会互相演戏的小丑,上演着恶心且肮脏的戏。
“哪个小贱人敢动我女儿。”一声呵斥,从不远处传来,随之而来的,是尖锐的高跟鞋踏在地上的声音。
陈母走进一看自己女儿的惨样,丝毫不顾任何礼仪,抬起手就直往袁思梦脸上招呼。
此时的袁思梦,就像是失去了提线的木偶,失去了所有的动力,毫不闪躲,闭上双眼等待一切,只想着把这场闹剧尽快结束,她似乎真的很累了。
几秒钟过去,意想之中的巴掌并未下来。
袁思梦睁开眼睛,和之前完全不同的不可置信再次浮上眼眸。
流砂抓着陈母的手,冷淡淡地回道,“不论对错,我们家的人,我自会管教,便不牢陈夫人操心了。”
陈母看见流砂,一下子就像被拔了爪子和利齿的猛兽,哼哧几声也没有再说出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