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徐瑞跑去侦查，隔了会儿跑回来，贼兮兮地对她说：“我看到遥控飞机了，最新款式的，是叔叔实验的，我上次见过。”

姜仪挑眉，双胞胎的恶作剧工具升级了啊。

“她们为什么老喜欢拍人照片？”什么癖好？

殷徐瑞把自己的小平板拿过来，胖胖的指头点开相册，献宝似的拿给她看，“小婶婶你看，这都是我从姑姑的站上买的。”

里面全是殷家人的照片，当然都是男的，一些是个人照，有些是p，侧脸、半侧脸的最多，还有手部特写，双腿特写，耳朵等等。

“你的那些叔叔们还兼职当模特吗？”

手和腿的特写明显是给手表和鞋子打广告的，还有一张更觉，照片里没有出现人物，只是截取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戴钻石项链的部分，很有大牌宣传照片的范儿。

“全是泠姑姑和洛姑姑拍的，卖了几百万呢！”殷徐瑞指着那几张特写，然后又翻出那些p的照片，“这个，还有这个，看一次十块钱。”

姜仪叹为观止，有些糊的连脸都看不清了，竟然十块钱看一次！

殷徐瑞又找到双胞胎的站，果然，上面的照片都是收费的，其中卖得最好的一张是殷怀泽的，仅仅是殷怀泽侧身靠在车门边抽烟的场景，连个端正的侧脸都看不到。

姜仪嘴角抽了抽，双胞胎还真是善于挖掘商机。

不过殷怀泽的确很上镜，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慵懒劲儿，还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疏离，连她都觉得很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