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几乎是用撕咬着来完成一个吻的,两个人的口里全是血腥味。
君陌笙麻木的脑子转过弯来,抬手抓住月西沉的衣服,心里翻江倒海,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最终也只是在月西沉越来越暗的眼睛里笑了下,眼泪滑出来:“月西沉……做到底吧,我不后悔。”
窗外星稀云疏,热闹无间,不管是摊贩吆喝的叫卖声,还是童稚顽皮的打闹声。
都在“啪”的一声关上后隔绝阻断。
床顶的帘子落下来,珠子碰撞的声音混合着呼吸的粗重,信念与身体通通交付,即使月西沉的动作暴力又生涩。
君陌笙在等着,等着他们契合的那一刻,把心向他拉近一点。
衣服成了碍事的物件,喘息成了唯一的声音,只有心跳可以表达心情。
狂乱的,喜悦的,不顾一切的。
当然也不排除有悲哀存在于其间,没有什么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他们还有多久,还有多久能够表达感情的日子,这样肆无忌惮的。
发丝混合着,手指相扣着,胸膛紧挨着。
君陌笙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贱到这个地步,但他又觉得是心安的,满足的,只想要那种把身体撕裂的疼痛来的更猛烈些,撕碎了才好。
多年如一日的渴望化成了一次疯狂无保留的迎合,泪水都变成甜的。
如果仔细考究一下的话,月西沉,是有喜欢自己一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