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玦侧了侧身,“看你睡得香,想让你再睡会儿。”
阮糖唔了声,又打了个哈欠:“陶星河呢?”
“上去做饭了。”
“啊?”
赫连玦躬身上前开了车里的灯,车厢一时亮堂起来,阮糖眯了眯眼:“他会做饭?”
“嗯,说是这几年考了营养师证。”赫连玦过来扶她,“上去吗?”
“饿了。”阮糖长吁一口气,又皱眉:“而且不是主动醒的,腿又抽筋了。”
于是赫连玦伸手过去给她捏腿,温声问到:“今天钙片吃了吗?”
“没忘。”阮糖的看着赫连玦棱角分明的侧颜被柔和的灯光照得温柔三分,伸手摸了上去,嘟囔一句:“我刚刚梦到自己出轨了。”
赫连玦挑眉:“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我们”
阮糖脑回路也是清奇,眼睛眨巴:“你的意思是你出轨了?”
赫连玦仰头,笑意沾染眼角:“揍你哦。”
阮糖噘噘嘴:“你要家暴我?”
赫连玦笑了,撸猫似的揉她脑袋,与她额头相抵:“怎么舍得揍你。”
阮糖:“”
她视线偏转,无意瞥见脚边掉了个闪着光的小东西,“那是什么。”
赫连玦伸手过去拿起,“钥匙环你的?”
“不是。”阮糖拿过去端详,钥匙环上挂着个小企鹅,看上去好像用了很多年,毛茸茸早就被磨光了,但还是干干净净,看来主人很珍惜。
“大概是陶星河的?”
“只有可能是他的。”赫连玦说,忍不住匪夷:“很有可能是哪个小姑娘给他的信物。”
阮糖连声嗯道,狡黠一笑:“我一定要问出背后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