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到下午六点半,冷战将手上的工作都处理完了,晚上的应酬都给推掉,准备回家。临走前又看了眼桌上的大白馒头,他犹豫了下,抓过来狠狠地咬了一大口,有点硬了,顺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出了大楼,他想了想,给陆霄他们打了个电话,约出来一起吃个饭。哥儿几个好久没一起聚聚了。
陆霄和彪子他们接到总裁的电话,兴奋不已。四人约一起开着车往冷战约的地方赶。
涛子为了能跟着冷战,高中毕业选了个京都的二类大学,混了三年。今年毕业后直接被冷战塞进了集团公司,主管珠宝公司的市场营销。老刘为这事儿给冷战记了笔账,这小子一步登天了,自己家这兔崽子也留不住了。
涛子赶到京都帝豪名下的华盛酒店时,其他几人都已经到了。几个月没见了,几人激动的一一上前跟冷战拥抱了下。
冷战白天一直处在亢奋的悸动中,晚上干脆放开和哥儿几个酣畅地喝了顿酒。
几人都发现了这小子有些不对劲,这么多年都没见他这样放纵过自己。
从来没有醉过酒的他,今晚突然放松,竟然喝得有些晕眩了。
涛子试探着问了句战子,你怎么了?
冷战抓了抓板寸头,不耐烦的说没事,心里有些烦躁。
几人一听,这可不像冷大司令能说出口的话,这小子泰山压顶都不变色的主,今晚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