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音微微一顿,要不是温斯年提起,她好像忘记自己脚上还受了伤。
她低头看着包裹在高跟鞋里,明显还有些浮肿的伤口,好像不怎么痛了一样。
“哦,你不说我都忘记自己还受着伤,都不怎么疼了,不影响我走路。”
温斯年什么都可以妥协,但绝不包括能让戈音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他菲薄的唇瓣抿成一条倨傲的直线,“你可以换种方式惩罚我,不需要拿你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戈音歪着脑袋低笑着,“你以为我在拿我自己惩罚你呀?”
“想太多了,我从来不做自损一百的事情,最近公司事情积累得太多了。我得回去处理。”
“本来嘛,于情于理,你肯定比公司重要,我可以为了你,推后公司的事情。”
“现在,因为你的表现,我很不高兴,所以你现在排在公司后面。”
温斯年紧绷着一张俊脸,某种暴戾压抑的情绪似乎在席卷而来。
戈音弯下腰,伸手将保温袋拆开,拿出来在路上买的粥。
视线也没怎么去看一旁气压已经很低的男人,她自顾自地将在病床上支起一个小桌子,随机将粥拆开,勺子,纸巾都准备好了。
“我想着你伤到的是腿,手应该还是能吃饭的,刚才拽我都拽得那么起劲,是吧?”
温斯年黑沉脸,无声地看向戈音,眼神里莫名带着一丝类似控诉的情绪。
戈音熟视无睹,她转身就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顺带找了本杂志随意翻看着,“粥有些清淡,但你才刚醒过来,就勉强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