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兽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没有逃,反而是想要趁机击杀伏途!
咔嚓!
双臂尽折,惨白的骨头刺破皮肉,裸露在控制之中。
皮肉周围没有鲜血流出,只有黄腻腻的恶心液体顺着伤口流下。
“啊!!!”
苏兽胸前又是受到一股巨力,整个身体如同炮弹一般被击飞出去。
“大人,手下留情!”
耳机中有人急忙说道。
伏途点了点头,迈起步子缓缓走向破碎的墙壁。
“操!”苏兽一脸痛苦,咒骂一声。
“你要跑去哪儿?”伏途站在苏兽那扭曲的身体前,淡淡道。
“老子就知道没这么简单!”苏兽瘫在地上,猩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伏途,“说吧,这次又想老子帮你们办什么事情?”
“想尽一切办法,杀了那个人。”伏途说道。
“杀他?你们疯了?”苏兽不可置信地问道。
伏途神色不变,黑色的板鞋踩在他的脸上。
“我说,你做。”
他现在心情极度烦躁,踩着苏兽的脚也是越来越用力。
苏兽吃痛,大声求饶道:“好好好!我听你的!”
“快点!”
伏途一脚将他踢出去十数米后冷冷道。
黑雾缠绕周身,他也再次消失。
苏兽心中胆颤。
拿着望远镜的那人觉得嗓子有些发干。
他是收容所里的工作人员,知道苏兽的强大与难缠,平时可是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头。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异常者,一个照面间竟然被伏途给训得服服帖帖?
苏兽将断臂接好,垂着双臂叹了口气。
猩红的双眼也有些暗淡。
他受够了!作为弱者!
不过嘛,现在还是小命重要。
苏兽砸吧砸吧嘴,用肩膀擦了擦鼻子后嗅着花径的味道。
花径背靠着教室门,背后已经被汗水所打湿。豆大般的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
“!”花径瞪大了眼睛,望着一跃而上正要撞破玻璃的苏兽。
“要死要死!”他连忙爬起身,朝着走道的更深处奔去。
砰!
他的速度还是慢了,相较于一个受重伤的四阶异常者来说。
不过眨眼间他就被从后面狠狠踹了一脚。差点把他的心肝给踹了出来。
花径狠狠撞到墙壁上,闷咳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你是谁?”他颤抖着站起身子,擦去嘴边的鲜血后问道。
被看花径这样,他平时可是学过不少体术招式。
虽说只能对付一般的普通人,但也聊胜于无。
于是他摆开架子,目光狠厉。
似乎是内脏受了伤,导致他呼吸之间总会产生剧烈疼痛。
“你说你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苏兽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垂着双臂,他走上前。
略微歪头躲开了花径幼稚的攻击后,他使出一记鞭腿,狠狠踢向花径的左腰。
花径躲避不成,被踢飞数米之远。
“那种大佬都想要你的命,还连累了我!”
苏兽破烂的鞋重重地踩在花径胸口上。
只一脚,花径便猛地一口鲜血。
“你想要什么?”花径牙齿沾满鲜血,双手握着苏兽的脚腕,虚弱道。
“我想要自由啊!”
苏兽一脸幽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