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雄起身,在二人期待迫切眼神中,沉思少许,终于还是下令道:“国中有变,可暂放楼兰国都,全军连夜随本将军回国,拿下司徒南,重振大宛!”
朱旭听闻此言,立马站出身来拱手道:“朱旭听令!”
朱旭得令退出军帐,来到无人处长长吐出口浊气,随张楚雄南征北战多年,哪次不是所向披靡,唯独楼兰国都,强攻不破强守无力,朱旭心中早有退兵想法,既攻不破,又守不长久,拖延下去乃为巨患,趁大宛危机,恰可退兵为上,司徒南再猖狂总比秦琼好要对付。
大宛皇室破灭,出乎所有人意料,就连张楚雄也是如此,说是回国重振大宛,重振过后让人深思,大宛皇室既然不复存在,必将会有新皇室出现,一国不可无主,当选之人非张楚雄莫属,这点张楚雄清楚,朱旭更加清楚,所以楼兰国都决不能再攻,留住多一分实力,将来张楚雄皇位才坐得更加安稳。
朱旭抱着张楚雄建立新皇朝,关于自身前程希望,开始忙碌起来整顿三军,准备以最好状态连夜撤回,拿屠贼之名,强打司徒南,此战不比楼兰,不可拖延,只能以最强实力在最强状态下硬拼司徒南,夺回大宛江山。
张楚雄向平左宗问清整件事情经过,得知大宛忠臣尽数随先皇阎本昌而去,心中离开楼兰,返回大宛诛司徒之意更浓,司徒南匆忙前往大宛弑皇,此时必定根基不稳,五万大军杀回,有极大胜算重控大宛。
“平守将,你先休息,本将军还有一件事未成解决,等本将军办完,立即领全军人马返回大宛,,为大宛忠臣报仇,为陛下报仇。”张楚雄这句话看似言语平左宗,实际上眼神却看在身旁朝阳公主尸骸。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先前不知晓秦琼守城,攻城之仗才打得如此窝囊,张楚雄绝不允许自己再犯同样错误,所以他要去摸摸司徒南底细,哪怕前方龙潭虎穴也值得一闯。
张楚雄撑伞步行至楼兰国都北门,北门之上守军发现雨中来人,几百人同时起身,手持刀枪戒备起来,今夜北门守将为王乾坤,看不见下方人面,只见一顶青伞,疑惑中喊话道:“城下何人?”
张楚雄扔掉青伞,雨水神奇没有半分滴落在其身上,抬头眺望城墙无数火把,话语不大却清晰传入众人耳中,自报名号道:“本将军乃是大宛张楚雄,你们拦得住白日攻城,却拦不住本将军,出于礼节还请北门守将传话秦琼,大宛张楚雄求见,本将军在此等候。”
王乾坤暗呸一口,还出于礼节,若不是有秦琼唐兵守城两军势均力敌,又何来礼节二字。
王乾坤挥手下令道:“张楚雄前来定有阴谋,勿要信其片面之言,给本将军放箭,就地拿下张楚雄,当属大功!”
“嗖嗖嗖”,乱箭穿透雨幕,呼啸而至,皆如雨水般静止在张楚雄面前三寸,待到力道耗尽,齐齐落下,伤不得分毫。
张楚雄往前迈出一步,秦琼所伤已经痊愈,正如张楚雄所言,实力重归巅峰全盛时期,北门这点人马拦不住他。
“秦琼,我乃大宛张楚雄,只身一人前来,可有胆出城相见!”
张楚雄运起体内真气,转化成数道,以张楚雄为中心四散而开,真气震退北门无数飞箭,话语穿透城墙直奔城中而去。
几道真气无形中飞速而来,落在秦琼身旁炸开,张楚雄话语随之从军帐内传出,秦琼咳出口鲜血,受张楚雄千里传音真气影响,打乱为小喜子修复经脉过程,反噬所致。
军帐外,闻言秦千岁起身,深深看眼北门方向,沉声道:“秦伯伯切勿分心,朕便前往北门会会张楚雄,秦伯伯定要保证小喜子安全。”
秦琼运起真气,双手紧贴小喜子光滑后背,疯狂传输下内心苦笑不已,小喜子早已从危险过度回来,如今秦琼便是给他场以豹气饲养蟒气天大造化,赵无极所传蟒气太过霸道,就连秦琼也不得不小心饲养,生怕重生蟒气发狂吞噬自身本命豹气,舍弃大半功力饲养赵无极蟒气,秦琼心甘情愿,也算是还去几十年前那场孽债。
秦千岁走后,小喜子体内蟒气涅槃重生,此时为蟒气生角最为关键时刻,秦琼只得再次沉寂下来,不闻闲事,一心一意为其搭桥铺路疏通经脉。
王乾坤让出道路,熊靠山申屠豹左右护法,秦千岁纤瘦身形现出,对着下方闭目张楚雄道:“秦国公不便见客,朕乃楼兰天子,不知张将军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张楚雄只身前来,秦千岁心中明悟几分,定是司徒南得手大宛有变,张楚雄要退兵返回大宛。
秦千岁心中明然,面上却是沉默不语,等待张楚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