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土匪都笑了起来:“这个傻小子,死到临头,还以为我们说笑话。”
麻脸壮汉显然是这伙人的头儿,一挥手:“猴子,快拉他出去砍了,别坏了我们胃口。”
猴子站起来说:“小子,走吧!别误了你西归之路。”
秦阳冷冷的说:“你们是来真的?”
“不是蒸的,还是煮的吗?”猴子边打趣边伸手去抓秦阳。
“那你就去死吧!”
秦阳一手抓住猴子伸过来的手腕,用力一拧,“咔嚓”一声脆响,猴子的手腕即时像麻杆似的断了。
“砰”的一声闷响,猴子腹部中了秦阳一个鞭腿,口喷鲜血的向着众土匪中撞过去,巨大的冲击力一连撞翻了好几个人。
秦阳对这群土匪毫无怜悯之心,出手有几分的狠辣。
众山匪一下看得傻了眼,秦阳也怔住了,没想到自己随便的一脚,就能把一个成年人踢得像被火车撞击似的飞了出去。
一个土匪慌忙扶起猴子,一摸猴子的脖子咽喉处,吓得手一抖,大声的喊道:“老大,猴子被这小子打死了!”
麻脸壮汉提起大刀来:“兄弟们,别听这小子胡说八道,他是在扮猪吃老虎,我们几个人先乱刀分了他,为老五报仇。”
首先他一刀向公孙不灭凶狠的劈来。这麻脸壮汉,原是平南县猛虎武馆的弟子,为人好赌贪杯,有一次输了钱,不忿将赌场的老板劈死了,无处可去的他心一狠便加入了虎头寨。
凭着他锻体后期修为,加上在武馆学到的刀法,在虎头寨里也混了个小头目。
其他的土匪看到领头的都出手了,也都手持刀棍围了上来。
秦阳见此,草上飞轻功配合四象步施展出来,在众土匪中忽东忽西,倏进倏退,太祖长拳不时的轰击出去,每次的挥动都带着一条人影飞出去。
这些土匪都只是修炼一些粗浅的锻体功夫,秦阳都已经是三流中期的高手了,简直就像是成年人对付一群三四岁的小孩子那样,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砰!……”
在一阵的拳打脚踢之下,眨眼之间,地上便躺了十几个土匪,有的哀嚎不断,有的吐血呻吟。
麻脸壮汉一看,知道今天碰到硬铁板了,心一狠,跳出战圈向外逃去,边逃边喊:“风紧扯呼!”
其他的土匪看到三十几个人围攻秦阳,对方不仅毫发无损,己方还一下子损失了十几个人手,都惊得面无人色。如今一听领头的说撤了,个个如蒙大赦般的向外仓皇逃窜。
秦阳如今对这些土匪已经是恨之入骨了,看到剩下的土匪要逃窜,顾不上其他的,立刻从空间取出特制大弓,对准最先逃跑的麻脸壮汉,就挽弓搭箭。
“嗖!”
一声响,离弦之箭如同流星划过。
“噗!”
最先逃窜的麻脸壮汉被一箭从脖子后面穿过,巨大的冲击力连他的颈椎骨都碎了。在巨大的惯性下往前走了三步,才倒地气绝身亡。
“谁逃,谁死!”
秦阳运起丹田真气,伴随着声波一起激发出去,真的声浪滚滚,犹如迅雷疾泻。正要逃窜的土匪被震慑得心惊胆战,呆立当场不敢再动弹。
秦阳收敛杀气,换上一副笑脸:“想要活命的都给我回来,想要死的话,刚刚那个麻脸便是榜样。”
剩下的土匪已经被秦阳的武功和狠辣的手段给镇住了,全部都把武器扔掉,头低低的走了回来。
秦阳等剩下的土匪都集中起来了,瞬间出手把所有人的穴道都封住了。
接下来,秦阳一个接一个的审问,又使用互相揭露对方所做过坏事的法子,把所有人的老底都揭露出来。
让秦阳气愤的是这伙土匪里面,除了两个伙夫,其他人所做的坏事简直是罄竹难书,什么强女干、杀人、放火、绑架勒索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
对于虎头寨的内部情况,秦阳也从审问中得知了很多:目前在外劫掠的队伍除了这伙,另外还有八队人马,其中实力最强的是虎头寨的三当家群率领的,人人骑着高头大马,来去如风,人数虽然不多,但每次行动收获却是最多的。两个多月前秦家村几乎惨遭灭村的厄运,便是三当家这伙人所为的。
审问出了所需要的信息,秦阳对这些土匪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除了两个伙夫,其他人一拳一个全部轰杀了,也算是为了被他们所害的人报仇了。
秦阳又把囚困在村西头的年轻女子全部释放出来,这些重获自由的年轻女子个个都吵着要为亲人报仇,当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土匪尸体时,都软摊在地号啕大哭起来。
看着面前哭得撕心裂肺的女子,秦阳也心有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