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有没有人呢？”

船夫笑了笑说道，或许是真的太早了吧，杨凌霄打了个哈欠后，左手放在一个舒服的位置，右手撑着头睡了过去。

或许是来时唱累了，或许是看见杨凌霄在打瞌睡吧，这次中年男子未曾唱歌，而是安静的撑船，迷雾中只听见撑杆波动水面的缓缓声音。

白茫茫的一片啊，不知行了多久，迷雾中竟传来了奇怪的声音，接着又传来了水花溅起的声音，似是有人掉进河中了，直到又传来一阵水花声后才恢复了平静。

杨凌霄伸了伸懒腰，左手上赫然出现了那把黑色小刀，此时船头却只有他一人了，中年船夫不知何时站在了船尾，细碎的水滴从他的头发上缓缓向下滴落，只不过这水滴夹杂点其他的颜色，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船板上，发出滴滴哒哒的声音。

中年船夫抹了抹发丝间的水，直接向着杨凌霄冲了过去，只见他一脚便踩在船身上，腾空而起，右手不知何时拿着一把刀，直接对着背对着他的杨凌霄砍去。

杨凌霄只左手一抬便挡住了刀刃，空气中竟发出了金石相击的声音，船下的水也随之向外起了水波。

左手一偏便打开了中年男子的刀，手中的小刀便向上一抬，直接划向了中年船夫的手，中年船夫也是个狠人，竟无视小刀，左手直接对着杨凌霄挥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