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假山石上跳下来,轻盈地落在汉子的面前。
顾晴空手里摆弄着一只发岀方形亮光的小玩意儿,那汉子被摔得七荤八素,身上擦破了几处,脚坐在屁股下也疼得钻心。
想爬起来,却是怎么也爬不起来了,想来他的脚崴得很厉害。他看向居高临下的顾晴空,仿佛自己变成了这个这个女人的手下败将,因而他的眼神之中多了一分愤怒和不甘。
“你得帮我做一件事。”顾晴空无视掉他的愤怒,自顾自说道。
“什么事情?”
他不想这样问,可还是问了,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女人明明已经被他的麻醉药放倒,怎么会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
“给那个女人打电话。”
“什么女人?”他咽了一下唾沫,试图瞒混过关。
一语毕,他的腿上多了一处伤口,鲜血的味道涌进鼻腔,剧烈的疼痛冲向大脑。
“啊!”他蜷曲身体,拼命拔除顾晴空扎在他腿上的刀。
他失败了,顾晴空紧紧握着那柄刀子,用懒洋洋的调子对他说:“你看,傻是要付出代价的,无论是真傻,还是装傻。”
“你怎么能……”
“我怎么不能?”顾晴空笑着反问。
“在你看来,像我这样一个生得柔柔弱弱的人,是没有可能反抗加害者的吗?别呆着,说话啊。”
“是、是可能的。”可是也不该这样诡异啊!
他真想冲这个声音里始终带着笑意的女人狂吼:“比起我,你更有加害者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