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滋事的人被关起来,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随即有士兵高呼道:“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啊!”
金石喜悦之情滥于言表,他还是喜欢这些爽快的人,又道:“现在你们已经看到了,离安院安然无恙,可以放心了吧!”
“放心,放心,小兄弟你是哪的人啊!怎么以前没见过呢?”
金石想了想,这个问题并不太好回答,“我就是离安院的人。”
“原来是自己人啊!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小混蛋过来找麻烦。”见到金石,一众士兵不知为何心情大好,竟然走过来勾肩搭背,有人询问道:“说说哪里来的小混蛋,居然敢跑到离安院来撒野。”
“能让军团高层做出呼应的人怎么可能是小混蛋,”金石也自来熟,笑道:“倒是你们,想好回去怎么接受处罚了吗?”
说到这里士兵本就一顿子不解气,怒道:“当场离安院建立的时候,那些个当官的可积极得很,还要求我们多照料,现在居然整出这样的幺蛾子。”
房间里面,苏南离透过门缝注视着外面的一举一动,玛蒂尔娘和胖虎娘不知从哪里找到一堆破衣服坐在饭桌旁缝缝补补,对外面的事一点都不关心。苏南离疑惑道:“怎么就聊起来了?”
玛蒂儿娘笑道:“金子本来就是他们当中的一员,能聊在一起也正常,就让他们多聊一会儿吧!”
苏南离透过门缝看着满脸笑容的金石,淡淡道:“是啊!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高兴。”
胖虎娘手中活计一停,询问道:“玛蒂尔娘,咱们金子快十八了吧!”
玛蒂尔娘顿了顿,惊呼道:“是啊!眼看就十八了。”
“咱们是不是该替他找个媳妇儿呢?”
两位妇人对视一眼,目光不约而同的转向苏南离,其目的不言而喻。苏南离大惊,连忙小跑过去低声道:“拜托,千万别在金子面前提这件事。”
苏南离的眼睛似乎会说话,两位妇人微微一愣,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玛蒂尔娘试问道:“有什么隐情吗?”
苏南离愣了愣,淡淡道:“他能活下来并不容易,宕说他曾经甚至一度想求死。一年多前,发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才导致我们分开。我们丢失了一个很重要的同伴,对金石来讲尤其重要,她是金石活到现在的重要因素。对那件事我一句都不敢问,也时时刻刻担心金子什么时候反过来询问我。”
两位妇人沉默的对视一眼,她们见过太多死亡太多悲剧,甚至连他们儿子的尸首都没见到。对她们而言,金石能活下来真的不容易,是奇迹,是精神的寄托。本来以为生活了无希望,忽然有一天宕出现了,并告诉她们金石还活着,并给她们带好,两位妇人当时别提有多高兴了,一度抱在一起喜极而泣。在那场战争,她们终于看到了生的希望,所以金石回归才会好吃好喝好住的供着,只要金石能活着,就算要了她们的命也行。
一通不痛不痒,毫无营养的交谈后,金石忽然正言道:“我有一件事需要你们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