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露出惊讶的神情,或者说出惊叹的话,金石就明白此事还能继续下去。可又有几个人能拒绝琉璃膏的诱惑呢?他们都是拼杀在一线的人,说句通俗的话,就是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人,身上的疤痕多不胜数,而有一瓶琉璃膏就是保障。
如果可以,金石并不太想让琉璃膏示众,只是眼前这些人都是正义之士,风险并不算大才愿意拿出来分享。因为他也没有其他的东西能拿得出手让一帮子战王和法王齐心协力出手相助了。但金石也没有傻到实话实说,正言道:“琉璃膏的名声相信大家已经听过,可他的具体来源缺永远是个迷,我也不妨告诉大家,琉璃膏正是出自我手。”
“什么”连罗布也跟着惊呼一声,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金石笑道:“虽然是出自我手,但并不是我制作的,而是我身后的人。”
金石下意识的望了一眼苏南离,悠悠道:“我很幸运,遇到了很多好人,在他们的照应下才得以成长。南离院初建时就遇到了很大的资金问题,而那时候站在我身后的人忽然站了出来,把琉璃膏交给了我,只是她不太愿意站在人前,所以交由我代为处理,算作是对离安院的支持。虽然数量可能不会太多,但不出意外会持续不断。”
“也就是说你们身后真的没有什么势力,也没什么财团,而是靠琉璃膏维持?”古相还是想确认一次。
“正是如此。”
古相深思道:“能制造出如此神奇之物,必定不是普通人,只要他能站出来,难道还有人感动离安院分毫吗?”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自由。”金石解释道:“就像诸位一样,都是正义之士,难道就非要护卫离安院吗?哪有这样的道理。”
对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们不是也没有做到吗?
“我也并没有打算让各位无偿保卫南离院。”金石又道:“换句话说,琉璃膏是我身后一位非常值得尊敬的人捐献给离安院的,所以琉璃膏的每一笔花销都必须在离安院。只要各位答应保护离安院,我可以承诺以后琉璃膏对大家无限提供。”
“什么?”一名法王以为自己听错了,道:“你再说一遍。”
“无限提供。”金石又道:“当然得是你们需要的情况,也只限于维护离安院的人,其他任何人绝对不能染指琉璃膏,你们也不能流传。”
“还是那句话,琉璃膏只能花销在离安院上,这是铁则,决不能改变。”金石正言道:“只有与离安院相关的人才能使用。”
一种法王都在惊讶,而古相却流出担忧的声色,淡淡道:“我明白了,想要使用琉璃膏,就必须维护离安院。而其他对离安院心图不轨的人,即使是死,也不会救。就算是我们现在答应维护离安院,以后若是变节,也没有使用琉璃膏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