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锋九翘着胡子,恼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小子,你就这么看不上我这里?”
王桓鲤嬉笑着道:“九叔哪里的话,您是我的长辈,鸣远、光杰他们我视之为兄弟,这威远镖局就和我的家一样,我怎么可能看不上呢!”
“只是我此次前来不知前途如何,也不知道大宁朝廷如何对我,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莫要牵连太深,不然一旦有事会将你们牵连进来的!”
罗锋九冷笑一声,呵斥道:“屁话,老子害怕你牵连?”
王桓鲤大笑着道:“哈哈,九叔,我知道你是不怕我牵连你,鸣远、光杰他们也不怕,可其他人呢,你这威远镖局上上下下几百号人,算上各自的家眷得有一两千人,这些人难道不怕被我牵连,愿意被我牵连吗?”
罗锋九气势不由一滞,抿着嘴唇不语。
王桓鲤一脸严肃,很是郑重的向罗锋九道:“九叔放心,我要是有事情定少不了麻烦你们的!而且说起来,咱们的牵扯已经够深了,你想要斩断也是不可能,我这次搬出去不是为了你们,是为了在威远挣口饭吃的人。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和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层你,上下也好分说不是。”
罗锋九长叹了一声,旋即苦笑一下,对着王桓鲤笑骂道:“就你小子借口多!”
王桓鲤跟着笑了两声,那罗锋九又道:“过几天叫你出来吃个饭,带你认识认识一些人,都是我这些年在太平京认识的一些了不得的人物,说不定有的可以帮上你!”
王桓鲤连忙道谢,“那就多谢九叔了!”
王桓鲤一行人所带的行礼大多都在储玉之中,到也不需要收拾什么,说服罗锋九之后,王桓鲤就待着人马去往租住的杨树街院落安顿下来。
罗鸣远、李光杰等威远的人想要跟着一起去,也被王桓鲤给撵走了,都到太平京了还不让人回家住就有些说不过去了,白日里道杨树街院子转一圈就行了,有什么事情自会通知他们的。
如此一来,王桓鲤身边的人除了六个徒弟和蒋兆豪之外,就剩下赵幼熊、牛马鹿以及八个身上带有刺青的嫡系人马了。
王桓鲤这面刚在杨树街院子安顿下来,就有许多人上门拜访。
来的人各个都是有来头的,不是亲王家中子嗣,就是高官门下心腹,一个个带着重礼拜访,又拿出请帖宴请。
不过细看下来,最重要的宴请是两个,一个是明日中午,九门提督佟春阳佟大人和御前带刀侍卫统领白少辉白大人,一同邀请的宝德楼午宴
一个是明日晚上以八大之中,最年轻的廉亲王为名义邀请的,郁金香会馆的晚宴。
王桓鲤拿着两份描金勾银的请帖思索许久,忽的向站在一旁的马克询问,“那三个老头留在太平京中的人来了吗?”
马克答道:“来了,早就在偏厅等着呢,等了得有一下午了。刚才有外人再和先生说话,再加上他们又都不是外人,我就先将人安排在偏厅等着了,我还在想着是不是先给他们叫一桌席上来,让他们先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