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公公请!”那门口站着等候的中年太监声音响起,“这位公公是”
“混账,这是你该问的吗?”门外安有河的身影再次响起,只是声音更加尖锐,嗓音非常高亢,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
“哎呦,卑职错了,卑职错了!安公公饶了卑职这一回吧!”
“哼!”
耳房的门帘被撩开,走进来了三个人。那群正在给王桓鲤按摩的小宦官慌忙收手,向来人问安。
按摩的人没了,可王桓鲤依旧趴在床榻上没有动弹。
“哼!”安有河很是不耻王桓鲤的,冷哼一声,又向站在一边的小宦官们挥挥手,“都下去!”
一群小太监鱼贯而出,很快,而房里就剩下王桓鲤和安有河三个人。可王桓鲤依旧躺在床上不懂。
“唉,唉,唉!别装死啊!”
“桓鲤阁下,桓鲤阁下?”有一个王桓鲤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声音轻唤了王桓鲤两下,王桓鲤慢悠悠的撑着身子起来,看向耳房中的三人。
那安有河略过不看,另外两个,一个是穿着太监衣服的左皇后,一个是左皇后的另一个贴身太监,李必毫。
“皇后娘娘,李公公!”王桓鲤冲着二人抱拳问候了一声。
那安有河再次跳着脚骂道:“毫无利益的家伙,见到皇后娘娘不跪下问安!”
王桓鲤皱着眉头看向安有河,冷哼道:“不是跟你说了吗,以后别让我见到你,之前在明心殿那次就算了,大家都避不开,这次算是么?真的当我这个术士是拿来说的吗?”
那安有河一边指着王桓鲤,一边斜眼偷看这左皇后,他见左皇后对于王桓鲤不跪下问安的事情根本无所谓,有些坐蜡,“你”
“安公公,不可!”那李必豪轻叫了一声,有冲着王桓鲤笑了笑。
安有河接着李必豪这一声直接后撤一步,躲在了左皇后的一侧。
左皇后看看王桓鲤,有看看安有河,有些诧异的问道,“小安子,你怎么没说你和桓鲤阁下还有如此一段呢?你怎么惹着桓鲤阁下了?”
“这这”安有河啪叽一声的跪在地上,俯首磕头,“皇后娘娘,奴婢该死!”
王桓鲤懒得看那安有河必躬屈膝,当即开口拦了话头,“皇后娘娘,让我在这里等着,不知您意欲如何?”
“你到底是真的能治好陛下还是在这里诓骗哀家和八王、白大人他们?”那左皇后看了王桓鲤一眼,又轻轻踢了安有河一脚,安有河连忙爬起,碘着脸弓着腰站在左皇后的身侧。
王桓鲤双手背负,问道:“怎么,我要是没有治疗陛下的能力,皇后娘娘就不打算给我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