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无情中流逝,命运却在悄然磨耗着一个人。
在经历过几个婆子的一番“教导”之后,终于她越来越像一个粗使了。
干得活不管从质量还是数量上来说,终于成了一名合格乃至优秀的粗使。
也终于获得了那黑影和婆子们的认可和信任。
脚上那颗碍事的大铁球算是取了下来,至于那镣铐,那黑影说:“先带着吧,等彻底磨掉了性子,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下等人再说。”
经过这段时间的摸索和观察,她终于判断出来这是一个驿馆。
专供来往商人居住,所以院子里总是注满了来自各方的商人。
她一开始是偷听他们的对话,以得知当今极光之国的状况,另一个方面小心翼翼观察他们,遇上心善的,她便偷偷着央求客人帮忙注意、打听一个小孩。
可是一个月过去了,再等等,或许有消息。
又一个月过去了,却依旧是没有孩子的一点消息。
不行,她不可以再等下去!
她决定要逃走。
终于在一个药材商人那里她偷来了一包用nn。
在一个驿馆杂役大团圆举办聚餐的时候,她将那些杂役和婆子迷倒。
用早就偷到的钥匙打开镣铐,又换上男装,混在异国商团的队伍里逃出了驿馆。
做女王时期由于好玩儿而学会的易容术终于第一次派上了用场。
偷,呵呵,谁曾想到这个没有廉耻的小偷,会是以前高高在上的一国之主?
她四处打探女儿的下落,历寒跨暑,她也终于成了一个整日里东奔西跑,被狗追的乞丐。
身上还时时散发着阵阵恶臭,偶有跳骚调皮地啃噬着她布满污垢和油腻的身躯。
终于,她把自己活得比乞丐还乞丐,连追击她的官兵以及昔日的大臣,当着面也都认不出她,当然也绝对想不到这是她们曾经的女王。
或许,果然n于市井,才是最高明的躲避。
渐渐她也就光明正大地做起了乞丐,一个可以上街,不怕人怀疑自己的乞丐,更何况,自己还是简单易了下容。
这一日,她如常弯腰乞讨,老远就听锣鼓喧天,早早有一队青衣女子举花而行。
“是了。今天是游花节。是了,这一天要女王要举行游行,以示亲民。”
刚有些兴奋地她,又神伤地缩回人群之中。
也许是由于什么难以言语的力量,她突然回头一瞥,竟然恰巧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她找了很久的身影,却不是自己内心最为牵挂的身影
是了,那是阿苏!
竟然是阿苏?!
阿苏怎么会在女王游行的队伍里?自己的女儿又在哪里?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