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凯莎的话，张尘没有直接回答凯莎的问题，反而看了看一边的莫甘娜，随后话题一转，“尊贵的神圣凯莎，能否告诉我您为什么会来地球？我相信仅凭地球上的那个低阶天使，还发现不了恶魔之王莫甘娜。”

听到张尘的话，莫甘娜也疑惑的看了过来。要是是高阶天使，莫甘娜还没有绝对把握隐藏，但地球上的那个天使，只是彦走时留下的小兵而已，恶魔袭击巨侠号，狙杀仇恨人联盟这才过去多久，不到一天，凯莎就已经赶到了。

凯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静静的注视着张尘，眼中精光闪动，几秒之后，身居天使之王最高智慧的神圣凯莎突然轻笑，“大时钟完全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大时钟？”莫甘娜一听，大骂一声：“卡尔那个混蛋告诉你的！的居然出卖我！”

张尘抬头，看了看上空的云层，悠悠开口：“嗯，想来尊贵的死神卡尔，您此时此刻也在注视着这里吧？！算上雷娜他们，除了基兰校长，现在地球上已经聚集了几乎所有神河系现在的或未来的神明了吧！”

“地球上一直流传着关于你们的故事、神话，也不知道地球什么福气，诸神齐聚，剑拔弩张。”

众人一言不发，静静看着张尘，等待他的下文。

张尘：“其实从我降生以来，我一直在思考，什么是神，对于几乎永恒的神来说，什么才是有意义的。然后我在大时钟看到了许多东西，正义秩序、堕落自由、虚空理论…”

“当然，或许仅凭我现在的层次，还理解不了你们这些高深莫测的东西，所以在我觉得，你们都是对的，都有道理。文明追求秩序才能进步，自由却是每个人的本能追求，而死亡不可避免，只有对死亡保持畏惧，才会对生命留有尊重。”

张尘叹了口气，“所以我很不理解，为什么正义秩序会和自由对立起来？死亡是主流生物每个人的必经阶段，又为什么会被看成是罪恶？”

“为什么？”莫甘娜轻笑，仿佛在嘲笑，“那你得问问那个自诩为诸神之王的人了！”

凯莎没有理会莫甘娜，欣慰的看着张尘：“很好，想不到你仅仅二十五岁，却已经开始朝着神的思考方式靠近了，难怪你们的太空校长对你抱着那么大的期望。”

“正义从来没有将自由定义为邪恶，也没有将死亡看成罪恶。只有当一个人的自由突破了整个文明，乃至整个已知宇宙的时候，变得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时候，只有当某些神为了满足自己研究死亡的欲望，而大肆杀戮灭掉了不计其数的文明与生命时，正义，只有正义才会站出来，庇护这些受尽欺凌的生命。”

“不说远了，看看现在的地球吧，你还认为自由与死亡是对的么？”

张尘环顾四周，杜卡奥、葛小伦、雄兵连，乃至所有海军战士看着他，一言不发。

“呵呵，”张尘轻笑，“我，乃至雄兵连所有战士，想要的不是成为至高无上的神，而是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国家，和地球文明，我们只是地球文明的护道者、守护神，而命运，交给整个文明就好。所以，其实是对是错都不重要，在我看来只要对地球有用的，都是对的。”

“哦？”凯莎饶有兴致地问：“所以你选择与恶魔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