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本来不确定,现在知道了。”
白美珠白眼翻飞,痛心疾首:“清晚,肖客这个老狐狸……他……又……欺负我……”
清晚拍拍她的肩:“加油!”转身进了浴室。
等到清晚磨磨蹭蹭洗完澡时,白美珠已经把桌上的一只半炸鸡吃掉了只剩半只,糖醋肉倒是给她留了一大半。
颇为得意地歪在一旁,和她邀功:“怎么样,姐够意思吧?”
按白美珠大小姐吃夜宵的惯例,还真是破天荒头一回。以往来说,应该是骨存肉亡的。
白大小姐暴饮暴食的这个习惯,不知是何时养成。不过清晚是在从巴黎刚回国后发现的。
那时白美珠做的是她认为算是世界上最考验人心理素质的工作风险投资。
满世界地飞来飞去,家变成了旅馆,还是最不受宠的那间,一年到头住不了几次。
偶尔回来一趟,顺势住她那里,第二天一大早又要赶飞机。有段时间偶尔能留下呆几天,是她最脆弱的那段日子,为了陪她。
她也是在那时才知道整天大大咧咧永远乐天派的女子,也会在生意出现问题时焦虑得整晚睡不了觉,连安安分分躺在床上都不能。
只好点一桌子的夜宵,靠满足人最原始的欲望食物,来化解。
她当时调侃说:“怎么不找个男人?”
还记得那时的白大小姐应:“男人除了上床还能干嘛?一点儿用都没有。”
后来盲电影上映,她晕晕乎乎地成了明星,她才慢慢稳下来,美其名曰:安分守己做她经纪人。
实则管她作品挑选,搭档演员,大到片酬,小到服装,管天管地,就差她上厕所几分钟也要规定了。